一丝拉力施加或一桶冰水泼下,就会一直保持着这种临界点的MAX状态这令他很是担心,当最后一刻降临时,他会不会因负荷过度而猛地四分五裂。

租住的公寓里空无一人,里奥和罗布从17楼电梯直下,分秒必争地直奔波特兰州立大学。

今天在语言培训班里授课的教师正好是韦恩,被里奥劈头盖脸的一问,弄得有些紧张:“毕青?是,是的,他今天有来上课,虽说迟了一点,但昨天请过假,我还以为他今天不会来了……现在?我不知道……各位,有没人知道你们的同学李毕青上哪儿去了?”他转头问课堂上唧唧咕咕说着话的十几名学生。

片刻后一个华裔男生懒洋洋地举起了手:“之前我看到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就拎着包出去了。”

“什么时候?”里奥追问。

“大概……一个多小时前吧,不记得了。”

“听到他通电话说什么了吗?”

“嗨,我怎么知道?难道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整天打探别人隐私的人吗?”那个男生不满地叫嚷。

“难道你不是吗,八卦男?”他的同桌乘机攻讦。

课堂里又乱哄哄笑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