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傅追三百六十五度全方位学习了如何带崽。
“你这是干嘛呀?自己没有事情做呀?”遇烛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坐在梳妆镜前护肤。
傅追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头发,半垂的眼看不清神色,遇烛只能隐隐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些隐秘的期盼:“我学习一下怎么带孩子,总不能让你来带吧。”
“哦。”遇烛偷偷勾起嘴角,还等着傅追后头的话呢,结果他竟然就这样闭嘴不说了。
"你怎么不说话?"遇烛屈起手肘怼了他一下,对他敷衍的态度极为不满。
“嘶......”傅追想不到遇烛小小一个,打起人来还挺疼,连忙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说什么?”
遇烛听到这样的回答顿时怒上心头。
傅追叹了口气:“别生气,我只是不想给你压力。”
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十分擅于压抑自己的情感,已然学会等待。
傅追时常觉得自己是一头困兽,因他凶神恶煞的外表与阴鸷偏激的处事方式,世人的偏见犹如阴寒刺骨的黑雾将他困在一隅之地。
他生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不可避免的形成恶性循环。
经年累月的苦厄自渡与如积月累的新旧伤痕已经令他状若疯魔。
只有阿烛愿意跨越刀山火海,愿意摒弃外界一切负面评价,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向他。
只有她。
“别这么看着我。”傅追捂住遇烛的双眼,吹风机发出轰隆隆的声响,明明那么吵闹,可她却觉得周遭在傅追捂住她双眼的一瞬间安静下来,耳边只余男人低沉压抑的声音:“阿烛,我每天都想把你困在我的身边,可我又实在舍不得。”
“怕你会因此厌恶我,怕你受不了从我身边逃离。”傅追的声音有些许的飘渺,他轻轻蹭着遇烛的眼尾,不安与疯狂的爱意透过冰凉的指尖传递过来,“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可以周转在几个男人身边,只要你不离开我。”
傅追的手指不自觉用了些力:“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和我生孩子。”
他似乎有些低落,吹风机已经关掉,他将下巴搁在遇烛的头上:“我觉得我当不好爸爸,我......我不知道爸爸该是什么样的形象。”进 群-11^65^24^28^5
遇烛将手覆上傅追的手背,声音轻不可闻,却一字不漏的传进傅追的耳朵里。
“阿追,你看过村上春树吗。”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爸爸不爱我,妈妈爱爸爸也胜于我,所以那些矫情的话我一直很难宣之于口。”
“‘我喜欢你’这句话于你太轻微,‘我爱你’这句话于我太沉重。”
“阿追,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傅追愣愣的放下手,他似乎看见当年那个扎着丸子头的小姑娘朝他一路飞奔,一边跑一边成长成耀眼夺目,令他不敢直视的模样。
傅追又在空气中闻到了当年初见夜晚,那股泥土与灰尘混杂的味道。
遇烛永远能触动他,满是裂痕的自我只能在此地得到修复。
傅追透过镜子凝视着遇烛他的女孩坚定迈向深渊,义无反顾又温和的抱住蜷缩在角落的男人。
镜子里的光真刺眼啊,刺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傅追如是想着。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大又温柔的力量。
原来日日夜夜的祈祷真的有用啊。
我的女孩,我的宝贝,我愿意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人,终于来爱我了。
【44】阴冷反派疯狂扭臀猛操小穴(人鱼play/男方骑乘)
小时祁三岁半的时候,傅追正式登堂入室。
他终于暴露本性,将原本住在这里的周存和顾斯意全部赶了出去,美名其曰备孕不能被打扰。
而周存和顾斯意当时是直接将遇烛接进家里独自享受,便也无法找出理由拒绝,只能灰溜溜的带着宝宝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