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炮友可是个相当亲密的关系,在他的炮友和他关系极度不平等的情况下。毕竟,零号叫他主人哎……

林森把雌虫放进他从来没用过的浴缸里。

他是个对泡澡没兴趣的宅男。

林森把花洒拿下来对着自己身上黏腻的痕迹冲水,雌虫不敢看他。所以他的目光余光就大胆的粘在雌虫身上没离开过。

哼哼,零号像是想在浴缸里缩起来似的,他那身黑皮在这种以白色为主的卫浴套装中那么扎眼,怎么可能降低的了存在感。

水也不开,是等我给他洗澡吗?

林森没说话,趁着刚打过炮的亲近延续,想着尽量解决自己对零号的生疏感,总不能一天到晚失眠。

社恐的社恐只针对于陌生人,普通陌生人不得不社交时,他硬着头皮说两句也行,总不会给自己造成什么麻烦。零号这种注定要入驻自己地盘的存在,除了尽快熟悉,别无他法。

水流从身上滑过,林森略微惆怅的抹了把脸,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古怪又新鲜,转头看零号一眼。

雌虫还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像个大摆设,纹丝不动。

跟个男人打炮,还打了两回,现在都能心里毫无障碍的在这个男人面前脱衣服,站在这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