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书本上看过文字描述,与我们的完全不同。”云芽感觉自己开了个好头,反正她确实很好奇这件事,不如趁此抓紧机会请教这个平原祭司,虽然他们都会魔法,但是使用方式完全不同,正好可以学习一些新知识,没准以后用得到。

“是这样,我们是通过感知自身的魔力源,利用不同的手势和声音去勾动周围的魔法元从而使用出不同的魔法。”笠巫斯拉示范了一下,他合拢五指握拳,又屈指成爪,喉间发出咯咯的声音,篝火边的土地慢慢抬高将其围住,“我们这里曾经出现过一种牧杖,上面挂满穗子”

他还没说完,云芽就从包里掏出了她做的牧杖:“你说的是这个?”

“对对,就是这个。”笠巫斯拉勾动手指,让牧杖飞到他手中,他翻看了一下,看到上面粗糙的雕刻努力忍住没笑,这一看就是云芽自己做的,他继续向她解释,“这个牧杖的原理也是如此,这是当年一个祭司为了方便族人牧羊做的,后来因为滥用就被禁止了。”

云芽点点头,心中的疑问得到了解答,这类牧杖登场的年头不长,很快又回归原始,但没有说明具体原因,果然是因为有人起了歹心。

“那你们这些祭司有没有创造过什么新魔法?还是一直就是那一套沿用至今?”云芽继续问道。

“创造?”笠巫斯拉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这种算不算,我们每名祭司使用魔法的手势和音节都不同。”

“这跟我们纹在手掌上的魔法阵不一样的道理可能差不多。”云芽伸出手露出掌心的魔法阵,“我是两边形状都不一样的多边形,当初为了完全掌握费了很大的劲,熟练以后两只手可以使用不同的魔法,一般魔法师只能靠双手互补使用一种单一魔法。”她右手掌中的魔法阵画出一个圆圈和几道简单排列的线,圆圈外围的空隙处写满了驱动的符文,一簇火苗跃然掌上,“这是我使用火焰魔法的基础阵型,如果想要增强威力或者改变形态就要在这个基础上继续画阵,教授们教导的就是如何靠冥想感受自己的魔法流动去画阵。”

“这点跟我们的有些相似,老师也是这么教我的,让我自己去感受万物的波动,抓住规律操控它们。”笠巫斯拉兴奋地拍着大腿,他从来没跟除了老师以外的第二个会魔法的人交流过,之前虽然来过不少魔法师,但都碍于他祭司的身份不敢逾矩,他也只是通过他们使用魔法时产生的魔力波动,去猜测他们的使用方式。

笠巫斯拉开心地抓住云芽的手研究起上面的魔法阵,这可把她吓坏了,想赶紧抽手,怎想到他看着弱不禁风,力气却比她想的要大,几次都没抽出。笠巫斯拉还在聚精会神的研究云芽手掌的魔法阵,没有注意到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你们那里还有什么使用方式?你刚才说的创造又是怎么做的?”

笠巫斯拉还想继续问下去,一个黑影朝他的手猛然下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背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痛呼一声放开了云芽。

是奕湳,他甩动尾巴抽了笠巫斯拉并把云芽卷到飞羽的背上,他用庞大的身躯遮住他们,恶狠狠地瞪向这个私自逾越的人类。

笠巫斯拉见奕湳表现出这般憎恶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懂的,自己与他的伴侣挨太近,他不乐意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赶紧道歉。

『笠巫斯拉你道什么歉!』乌泯不乐意了,『你跟这个魔法师又没什么,是他们小心眼!』

『你有本事再说一次,我一定把你的鹿角扯下来!』奕湳本身也是个暴脾气,这头鹿既然想护主,他不介意一起揍。

飞羽也是如此,他呲牙发出一声咆哮威吓对面:『看好你的主人,他再有这些多余的动作我们绝不客气!』

云芽眼见他们又要打起来,赶紧调停,她虽然不喜欢被人碰,但也不希望他们为此起冲突。现在他们在平原上,怎么说都是在别人的地盘,笠巫斯拉再平和也是平原祭司,真打起来谁都讨不到好。

笠巫斯拉也是不想跟好不容易遇到的不会对他小心谨慎的魔法师交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