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口粥点了点头:“嗯,他叫飞羽。”
“嗨,飞羽,我家芽芽好吃吗?”玛纳亚上来就是黄腔攻击,把飞羽问得一愣。
“喂!”云芽对玛纳亚的不正经气急败坏,“不要带坏飞羽!”
“明明是什么都做过了的相亲相爱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吧,芽芽的老公们。”玛纳亚对他们眨眨眼。
云芽喷了一口粥:“老……你怎么又提!”她的脸眼可见的红了。
奕湳开心地晃尾巴,他可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老公是?』飞羽不知道。
『雌性人类对伴侣的称呼。』
『我喜欢!』飞羽的尾巴也开始摇,连翅膀都开心得展开了一些。。
“你看,他们两个多开心啊,改口吧,芽芽。”玛纳亚决定火上浇油。
“叫名字不也是挺好的吗。”云芽说得底气不足。
“芽芽,‘奕湳老公’和‘飞羽老公’这几个字你是不会念哪一个?”玛纳亚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我就是不好意思嘛!”云芽这次全身都红透了,她都觉得自己头顶在冒烟,“玛纳亚你欺负人。”说着又要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亲爱的芽芽。”玛纳亚抱着云芽又亲又哄,对着身后的两只用口型说:“你们加油吧。”
两只点点头表示他们收到。
云芽喝完粥就想让玛纳亚留下来陪她,见这个生理期小可怜脆弱的样子,玛纳亚没有拒绝,她还热心地告诉飞羽以他的爪子的宽厚程度和温度,下次可以放在云芽的肚子上。
“适当的重量和温度也能缓解疼痛。”玛纳亚解释道,“可惜,奕湳你的爪子虽然很大但有点瘦还有点硬,不太适合干这件事。”
奕湳不爽地晃着尾巴在心底恶狠狠的谢谢她告诉他这件事。
云芽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她明显好多了,抱着玛纳亚亲了一通又跑去楼下亲她的伴侣们。
“嘴巴不好意思但身体可真诚实。”玛纳亚在楼上看着云芽和两只的亲昵,笑得像个有女初长成的家长,“嘿,当初调侃她一辈子孤老终身,现在可有两个疼爱呢,情感小白迎来人生的旺桃花了。”
玛纳亚回屋换好衣服,提溜着带来的保温桶走下楼准备离开:“芽芽,我回去啦。”
“这就走了?”云芽还埋在毛茸茸里,见玛纳亚要走赶紧起来想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