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他们没有这个概念。在纠结中,奕湳打算如果有机会再看到那个人类,他打算用各种手段跟她再交尾一次试试,根据自己的感受再来决定是撕碎她还是认下这个标记。之后好几天人类都没来,奕湳除了正常狩猎外一直都在碑郁幽林的外围等待。这期间他有点怀念与那个人类交尾的感觉,怀念被那个小穴紧紧绞住的快感,他开始认真思考就这样把这个人类标记让她成为自己的永远留在这里的这件事。
人类又来了,这次没有那些雌性花尾狼的气味,她带着自己满身的花香味踏进了碑郁幽林。奕湳开心地迎了过去,他还记得他触碰上她的胸部时能听到悦耳的呻吟声,他很主动的钻进衣服里去轻碰去磨蹭,人类抱着他的脑袋轻轻低吟,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是让他不开心的是人类没有认出来自己是与她交尾的第一头花尾狼,也是唯一一头被她标记的花尾狼,甚至还带着其他东西的味道。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惩罚惩罚这个人类。
然后就如奕湳所愿的那样,人类很主动地脱下衣服抬起屁股迎上他的性器与他交尾。这一次奕湳将性器轻易顶进去畅通无阻地抽插时发觉自己上头了,这个小穴的容纳性太好了,柔软又舒适,穴壁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吮吸着,挽留着。身下的人类随着奕湳的抽插还在不断发出令他更加兴奋的浪叫。他头一次在射精后还在不断抽插,一遍又一遍的让精液灌满这个小穴,去听她每一次高潮时高亢的声音,去感受小穴对性器的绞榨。奕湳确定了,他很满意这个小人类,很满意她的小穴,他愿意与她成为固定交尾对象,甚至愿意给她一定自由不必被他圈固在这里。在这样的心情驱使下奕湳把她标记了。
然而一连两个月奕湳的小人类没再出现,头几天他能接受,毕竟她当时就是好几天以后才来找他的,但时间久了他开始迷茫,自己标记的小人类为什么不来了?明明都得到了快乐为什么不来了?她是不知道自己被标记了吗?他分明记得她放出的那个漂浮的石头有录影的功能,小人类肯定看到了,难道她不知道他们标记的习俗?可她来找他交尾应该知道他们的习性吧……奕湳想了很多有的没的,随着时间拉长他被自己脑中的各种想法搞抑郁了,他想得到一个答案,却没谁能给他解惑,他开始不吃不喝的趴在小人类惯常会出现的地方等着她。直到抑郁变成愤怒,既然这个人类这么不知深浅好歹,奕湳决定要惩罚这个人类,包括她没有认出他这件事一起惩罚她。人类那么小的身躯如果被他全部顶进去肯定会很疼吧,他知道人类的内里比表皮柔软多了,更经不住疼痛,他要让不见血的疼痛折磨这个人类,然后撕碎她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