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君泽的手腕,带着他往外走:“其实园子里风景更好,不过雪却被扫的差不多了,咱们一路慢慢逛过去。”
荣君泽闷闷地应了一声,藏在袖子下的手攥了攥拳头,嘴里嘟哝了句什么,镜郎全没听见,大大咧咧地继续胡乱介绍,把长公主精心布局的园中景致,说的不伦不类:“我娘说那是只玄武,我看,分明就是只缩头缩脑的大乌龟……你看那个,还鲤跃龙门,我看啊,就是条在油锅里使劲儿扑腾的胖头鱼……”
忽然一道黑影在山石之间一闪而过,怎么看怎么可疑,镜郎眉头紧皱,松开君泽的手,快步向那山石后走去:“诶,你等等……啊!”
荣君泽呆立了须臾,大叫一声,再慌乱地往假山石头后去找,哪里还有镜郎的身影。
“……表哥?表哥?”
他这边大喊着表哥不停,镜郎被人抓着,挣脱不开,几乎是被拖着回了自己院中,脱口而出的,也是一句“表哥”。
那青年男人身形高大,麦色皮肤里透着一点苍白,像是大病初愈,元气不足,还着一身黑漆漆的貂皮大氅,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足可以止小儿夜啼。
“七哥!贺铭!”
见镜郎似乎恼了,贺铭这才松了松劲道,捧着他手腕敷衍地呼了呼气,接着畅快大笑起来。镜郎气得踩了他一脚,在靴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贺铭也不恼,唇边含着笑,拢着镜郎的肩膀,将他揽到怀里来,再一展大氅,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镜郎还要叫唤,他一低头,正正咬着了唇上,把无数的抱怨声音尽数吞进了唇中。
他渴水一般舔着镜郎的唇,暧昧笑道:“我看你和荣家表弟玩儿的正开心,怎么敢打扰?”
镜郎气道:“你这就不算打扰了?”
“我凭本事把你拐走的,怎么能叫打扰?”贺铭振振有词,又往他红润唇瓣上啄了一口,“牙尖嘴利,不回表哥一下,就能憋得哑巴了?”
“我还要堆雪人……哎呀!”
镜郎话音未落,已让贺铭一手抱腰,一手勾着膝弯,打横抱起,运进温暖如春的房内去,贺铭头也不回,一脚踹上了房门,哑声笑道:“雪人有什么好玩儿的,七哥玩你好不好?”
第一百零六章 拍打与春宫
哪里来得及到内室床上去,门一关上,贺铭便把镜郎放在了榻上,一边吻他,大手探进了袍子底,拽着亵裤裤腰往下一拽,像剥水嫩春笋似的,把他下半身脱了个精光。
锦袍齐整,更衬着两条赤裸长腿,白皙的几乎要发光。
明明只是脱了半身衣裳,贺铭就已经硬了,将锦袍顶出弧度,因着实在心急,便也只松了襟口,掀了袍子,只放出根粗硕鸡巴,就去蹭镜郎腿间。
以前还要虚情假意,假装是镜郎主动勾引,现在不管不顾,直接摆出要把他吞吃下肚的凶狠架势。
贺铭急促吻他,还很是贴心道:“晚间若还要饮宴,重新穿戴起来不方便。”
就握着镜郎的腰,把他往上一提,让他双腿分跨,骑坐在自己腰间。
镜郎也只是微微湿润,不肯就坐下去,却正好合了贺铭的意。
贺铭一手握着,一手硬挺的阴茎,快速地拍打着娇嫩逼口,滚烫的龟头直往肿大阴蒂上蹭过,镜郎哪里禁得这个,便“啊”的叫出声来,爽的不住发抖,淫水漏个不住,两瓣肉唇饥渴地大张翕动,想要将它吃进去,他撑不住自己的腰,就要往下坐,奈何全身发软,竟连贺铭单手的力气都扛不住,硬生生悬在半空,受着情欲煎熬。
“表哥,表哥!你别只蹭我……七哥……你!我不信,你就不想!……啊,啊啊啊……”
镜郎发出一阵崩溃的大叫,贺铭扶着柱身,往穴里顶进,却只入了龟头,他咬着牙,强忍着没往里整根捅进,浅浅地插了几下,前后左右地一阵摆动,就搅出馋极了的咕叽水声,便又拔出,肉棒缠满了黏稠淫液,在他腿间晃晃悠悠,“啪”的一声,又拍在了肉蒂上。
“我当然想了……”贺铭嗓音沙哑,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