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人,不会站队,闲来无事就光会添堵,什么情分都被糟践完了,不明着折腾,暗中的磋磨手段……不过我心里有数,送走娇娇,也只是让他别掺和进去,免得被误伤。”
瑞春道:“那陛下令大公子回去思过,也是为了避开风雨……”
长公主心里清楚林纾之事并非因为朝事,许是因为迁怒,却也没在侍女们面前说什么,只道:“咱们老大在朝堂上混了多少年了,精明得很,且用不着我替他操心呢。”说着就垂头给远嫁南方的六妹与七妹写信,瑞春便领着瑞云出去,预备着为镜郎上门打点礼单。
又过了两日,青竹携着许多夏日秋日的吃用之物,以及预备远行的几名侍卫来了,长公主也便将镜郎送到了洛阳,休息一日,便在码头上围起帷帐清场,看着镜郎换乘官船,沿大运河南下,不必每日赶着时点以免错过了宿头,也免去车马颠簸,十分便捷。
长公主在岸边久久伫立,直到船队消失在视线尽头,瑞春在旁小声提醒:“殿下,咱们该动身了。”
“是该走了,我们来了这半日,码头多少事务做不得,耽误他们谋生了,记得盯着他们,别教贪了贴补的银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