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好会吸,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镜郎早就想要表哥操了?”
他从镜郎发肿的乳尖摸下去,摸过小腹,一路摸到娇嫩嫩夹着的肉花,摸到了满手的淫液。
“有没有别的人操过这里?”
他问得突然,镜郎没有防备,身子忽的一僵。
贺铭却似乎很平静,搓了搓他充血的阴蒂,镜郎哆哆嗦嗦地夹紧腿,抓着他的手臂,挠出一道道白痕,又往外冒着水儿,他的态度甚至有些从容不迫:“是林纾,他肏了你,还做了什么?姑母说你挨了打。用的什么,鞭子?啊,果然是鞭子……他用鞭子抽了你,抽了这里,还是抽了你的小逼?”
镜郎在欲望里也本能地觉得不妙,他不答话,贺铭也没有逼他,推着他的腿弯,抻直了一边的大腿,令镜郎门户大开,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到极致的女穴。
淡粉色的缝隙早被干作了糜艳的深红,阴唇外翻,媚肉嘟着,有些发肿,却湿软地嘬着阴茎,讨着自己的极乐。鸡巴往外拔出些,淫水就往外淌,将他的衣裳沾得湿透。镜郎又被欲潮卷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呜呜咽咽,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叫喊呻吟。
就在将要高潮,穴肉一阵阵不自然痉挛时,鸡巴突然整根抽了出去,他发出不满的含糊呻吟,就被贺铭抱着,翻了个身,跪在了毯上。
“镜郎方才看得好认真,是不是也喜欢,被从后面干?”
“镜郎做表哥的小母马,表哥骑你。”贺铭语气温柔,很是体贴地将他的腰压得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娇娇,屁股翘起来,爬。”
说着就深深捅了进去,抵住他花心重重一碾,将镜郎干得瘫软下去,射得满地都是。
他忽然换了称呼,像个长辈似的叫镜郎娇娇,镜郎全身发软,刚射过的性器却又慢慢硬起,顿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撅高了屁股,左右胡乱摇晃着,臀肉上沾满了淫水,晃出一片流连的滑腻的光。贺铭深深地吐了口气,往前重重一挺,催促道:“好娇娇,快爬。”
“表哥从前是怎么给娇娇当马骑的?娇娇这么聪明,学不会?学不会,就出去,让别人来看。”
镜郎噙着泪,小声啜泣着,极力撑起身,要摆脱他打桩似的猛干,贺铭却紧紧钳着他的腰,不容他摆脱,始终插在他女穴里。
把他操的满屋子乱爬,淫水流淌,沾脏了整张羊绒毯子,贺铭方才心满意足,将他压进软枕堆出来的小山丘,灌了他满肚子的精水。镜郎喊得嗓音沙哑,唇干舌燥,贺铭就笑吟吟地将他搂在怀里,捧着半温的茶水喂他。一两盏下了肚,镜郎的脸颊慢慢又烧了起来,他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腿,一股一股淫液混着精水被挤出穴来,沾湿了贺铭的大腿。
“怎么了,娇娇?含着不舒服吗,表哥帮你弄出来。”
就一边舔着他汗透的脸颊,去吻他的唇,缠绵温柔地将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又用指头将柔软肉穴从里到外摸了个透,镜郎含着眼泪往他腿根蹭时,就笑着摇头说这可没办法了,镜郎恐怕走不了路了,表哥这样硬着怎么抱你出去呢,慢条斯理地用肉鞭抽了抽湿软的肉户,蹭的他浑身发着颤,就哄着他自己坐起来慢慢往下坐,主动把阳物吞吃到底。
第七章 剧情,表哥vs发小
镜郎又是好几日没能出得门来,今日趁着贺铭上朝后要议事,又要去两宫请安,难得放了个风,不似以往总是朱紫颜色,华服美饰,着一身淡青色罗衣,别了根玉簪,满绣竹叶的深青色腰带勒出细细腰来,一枚圆满玉佩拴着朱红混金丝打出的络子。素淡装饰,衬出一张脸儿如白玉般,就是一双总是神采飞扬的凤眼耷拉着,眼下还晕着些青黑,满是倦色,形容真有几分憔悴,往罗汉床的一侧倚了,便以拳抵了唇,打出个呵欠来。
午后阳光还有几分炽热,还好这茶馆外桂树繁茂,凉风习习,不致闷热。
陈之宁一见他,便连声哎哟,靸着鞋,硬是要挤着和镜郎一道坐,没规没矩的,一只手拈着他下巴,左看右看,又夸张地啧啧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