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喘息,镜郎不知怎么的,感觉耳朵烧的滚烫。
“……舅舅,我不舒服……”
皇帝温和地对什么人说:“你下去吧。”
偏门吱呀一响,又过了片刻,皇帝推开门,进来了。
他松垮垮地披着袍子,露出的胸膛被汗水浸湿,泛着潮红,语气却依然温柔,他用手背贴了贴镜郎汗湿的额头,确定不是发烧后轻轻松了口气。
“哪里不舒服?舅舅看看?”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试图藏住被褥上那一块湿痕,皇帝却因为他的动作注意到了那小块地方,神色有些惊讶,站起身来想走,却被镜郎一把抓住了袍脚,衣襟松散,腿间粗硕的勃起被布料蹭过,饶是皇帝多么冷静,也不由低低抽了口气。
“我好奇怪啊,舅舅,别让大夫来看我。”
他低声啜泣着朝皇帝张开腿,亵裤湿透了,半硬茎身上还挂着几缕白浊,还有深藏其下,那朵湿漉漉,痒酥酥,搅得他坐立难安的肉花。
也就是在这天的一个月之后,他搬出了皇宫,回到了长公主府。
“娇娇想什么呢?”
“想,从前,在承明殿……啊啊啊,啊,舅舅……”
“嘘,嘘,这个时候怎么能走神?”
贺琮极有耐心,先是握着整个阴阜揉了几下,接着两指分开,仔细玩弄着夹在肉嘟嘟阴唇。
“娇娇长大了。”
他说的别有深意,挨了镜郎一个白眼,也不以为意,轻松分开阴唇,就着淌出的湿滑淫水插了进去。
镜郎几乎是在进入的一瞬间就快活的颤抖起来。
不止是骨节分明的灵活手指,还有往里涌入的温泉,手指在戳弄,在揉按,比体温更高的,烫,好烫,可是,好爽。
水波在冲刷着他,也托着他,让他浮浮沉沉。
快感绵长,不断累积,他坐在贺琮的腿间,坐在故意分开的三根手指上,颤抖着起起落落,热的快要融化,可是好舒服,太舒服,难以形容这种不断冲刷理智的情欲。
温水煮青蛙,他就是那只失去知觉的青蛙,在逐渐升温的情欲中无招架之力地沉沦。
“我要死了,我要去了,要,要……唔,啊!啊!”
他失态地尖叫起来,就这么被几根手指玩到高潮,前端出精,绵软肉穴喷着水,疯狂地痉挛战栗,要从怀抱里挣脱出去,贺琮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口中舔着他涨的通红的乳尖,让他牢牢地坐在几根手指上。
贺琮没有这么放过他。
“前后一起,好不好啊,娇娇?”
他抽出玩弄女穴的手指,不顾阴道的收缩挽留,温柔地从会阴处滑过,揉了揉绵软的臀肉,借着淫液的润滑,轻松地往后穴里抵进一根手指,镜郎低声的呜咽里,他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缓慢翻转,重重摁在肠壁上一点。
“娇娇生得真好,怎么这个点,就这么浅?”
镜郎呜咽着颤抖起来,才射过不久的阳物又硬了起来,不安分地往前挺胯,顶弄着贺琮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