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王默一脸的老实诚恳,答得笃定。镜郎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翻了张干净的素色罗帕丢过去,王默将伤口缠住,笨手笨脚地,单手打不好结,镜郎实在看不过眼,给他系了个歪七扭八,丑得不行的死结。

“我要你去死做什么,死了还没人服侍我了。我的莲花种好了?开花了没有?”

王默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摸了摸那个绳结,听到问话,依旧慢吞吞地答:“还需等上几日。”

镜郎简直要被这闷葫芦慢吞吞说话的语调烦死,哎了一声,往枕头堆里一躺,用脚尖踢了踢王默结实的大腿。

“那你过来给我捏捏腿。”

王默闷闷地应了一声,在床边坐下,将镜郎的脚架在膝头,从脚踝开始,认真又笨拙地揉按筋骨肌肉。

捏着捏着,便从小腿捏到了大腿,接着又摸到了大腿根处,见镜郎嗯嗯哼哼地,也没说话,胯下却被推按的渐渐勃起,他低下头,大着胆子,往硬起的那处舔了一口,接着连着布料一起,将他性器含进口中吮吸。

第二十四 微h,王默,回侯府

瑞月的声音在院中响起来时,镜郎才刚刚被王默舔的喷了一次。

开过荤尝过甜头之后,要想再素回去,就太难了,何况镜郎实在是被几个人联手服侍的很舒服,在宫里养病时候,闷得难受,要洗冷水澡静静心,连江南的那一关都过不了,何况是皇帝和太后,只能猛灌凉茶。

其实也不过是扒了他的裤子,一边舔着性器,一边用指头玩那又乖巧紧闭的肉缝,在他哼哼唧唧的时候,又用指腹茧子去蹭肿起的蒂珠,没摸几下,女穴就重新成了艳色,花唇嘟着,滴滴答答渗出水来。王默用舌尖压着蒂珠碾弄,再将两瓣肉唇一并含住,一边吸啜,一边用舌头分开缝隙,戳刺暖而软的内壁,没探弄几下,镜郎就泄了身。

这次高潮来的又急又凶,情欲决堤,腥甜的水液沾湿了王默的下巴。王默咽下满口里腥甜的淫水,吻了吻犹自张合翕动不停,微微翻着的红艳穴肉,解开亵裤,已然完全硬涨的黑红性器贴着穴口蹭了蹭,进了个满涨龟头,又勾着丝淫水退出来些许,如是者三,直到镜郎不耐烦,一脚踹了过来。

王默握着镜郎白皙的脚踝,轻轻摩挲脚腕处细嫩的皮肤,才架着他的腿勾到腰上。

“公子……”

“你轻些,许久,许久未……嗯,嗯嗯……啊……”

王默才不管什么徐徐而入,九浅一深,镜郎发了话,他便挺着阳物插进去,整根没入,插了个满满当当。

等到镜郎轻轻抽气,穴里一夹一夹,还是催促,他才动了起来。王默从来沉默,没有那么多花样百出的逗弄和荤话,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实干上了。屋内一时只剩下肉体拍打,缠绵交合的水声,还有床榻剧烈晃动的吱呀声。

却才没有入得几个回合,外头就传来女人清凌凌的嗓音。

长公主身边侍女,瑞云瑞月瑞春瑞香四个都是最为得力,由长公主亲自改了名字,也按着宫里的规矩,都守到了快三十岁没有出嫁。瑞月最为年少,也有二十五六,镜郎见了,还是得叫一句“姑姑”,此时她在外面喊人,纵是那根东西还埋在穴里冲撞,镜郎也少不得提起声音来,强压着那一股绵软沙哑的淫浪调子,打发几句。

“月姑姑,我预备午睡,脱了衣裳……您先、先别进来。”

瑞月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话音已离屋门口有些近了:“不然,就由奴婢服侍公子换衣裳……”

王默却是没忍得住,拖着镜郎的臀,一下一下,浅浅地戳刺起来,镜郎登时险些叫出来,咬着唇忍过那一阵战栗,才道:“不不不,不敢劳烦姑姑,我自己换了就是好姑姑,我都多大了!”

瑞月噗嗤一笑:“二公子还不好意思起来,也罢,奴婢就先去回了殿下,二公子,可得记着些时辰。”

镜郎一脸的欲求不满,罗裤还湿了一块,勉强穿戴停当,脚步有些虚浮踉跄,在长公主面前,还是老老实实地行了礼,问了好:“阿娘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