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先生,寻常玉质,沉甸甸的,又有些冰冷,却并不如寻常,两头都精细雕出了昂扬龟头形状,竟是个双头龙。
寒露晓得镜郎身娇肉贵的,只担心那假阳具不干净,却又顾不上许多,便将自己的细棉帕子取出来,细细把整根粗大器具完全缠住,扎一个死结,算一层防护,再握着底端,抵住镜郎大张的逼口,推了进去。
假阳具的尺寸本就做的颇为夸张,又是玉质,冰凉,镜郎吃的艰难,暖热穴里冷不丁触了这冰冷物事,只进了一个龟头,就抗拒地发起抖,夹着穴要把它往外推,可外面缠绕着一层细密织物,经纬粗糙,一瞬间吸饱了淫水,黏腻缠绵,磨得逼肉酥痒,不住喷水。镜郎又是馋而痒,只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操他,又讨厌这冰冷坚硬的替代物,慌得不住扭屁股挺腰,红着眼睛要哭。寒露啧了一声,哪里看不出他原是馋的不行了,并不管他做出的百般娇样,握着一端,硬是顶开缠紧的娇嫩穴肉,插进了半根,并不等他适应,又握着浅浅插了两下,就任它留在最深。
镜郎屁股抖了两下,鸡巴更硬,一阵阵地往外冒水,寒露便自己掰着屁股,抬着腰,去够他的阴茎。镜郎咬着唇,浑身泛着粉,逼里还夹着一根假阳具,挺着流水的鸡巴,在寒露股缝里滑了几下,慢慢插进他湿透的穴里,镜郎半跪着,寒露仰面躺着,勾着他的腰,插得尽根,镜郎逼里的玉质鸡巴便顶在床上,往里一挺,镜郎爽的发抖,掐着寒露的腰,更用力往里挺了挺,再往外拔出,假阳具便滑出来一点,他咬着唇,再沉下腰往寒露穴里操,却也凑巧,正操在寒露阳心上,两人都耐不住,放声浪叫。
“……哦……哦……”
“……啊!哦哦,二公子……阿纪,操那里……”
“……爽,爽死了……寒露,你夹的我好……嗯,嗯……我也要操你,操死你……”
镜郎腰上没什么力气,又实在是逼里太舒服,鸡巴又被寒露吸着,前后两处都爽过了头,操了不多时,便呻吟着压在寒露身上,灌了他满屁股的精,又喷了满床的淫水,却赖在寒露身上不肯起来,埋在他身上,小狗似的咬寒露的脖子,用半软鸡巴往里顶。寒露探手在他腿间,握着假鸡巴操了他几下,他的阴茎埋在寒露屁股里,又硬涨起来,就着湿滑的体液精液,搅动出咕叽的淫荡水声,却不知哪里学来的坏心眼儿,不往深处操,只一个劲地干寒露的骚点。
寒露被他磨得满脸潮红,没到高潮,却舒服的要尿,不住催促:“你……你倒是操大力点儿,进来,别磨……啊!”
镜郎腻着他,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就是不肯出工出力,更得意地使劲儿磨那骚点:“好哥哥,我身上没劲儿……让我磨磨怎么了,你都骚透了……还流水……”
“你这不经事的小骚货……”
寒露抬起屁股,镜郎湿透的鸡巴就从他穴里滑出来,镜郎正磨得得趣儿,跪着便要往前顶,要重新操回去,寒露摁着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按了下去,镜郎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寒露扶着他的性器坐下来,吃了尽根,不等他舒服地叫出声,便跨在他腰间,穴肉紧致夹着鸡巴,像骑马一样快速颠动起来。镜郎哪里吃的住这样刺激,竟不知是他干寒露,还是寒露干他,嗓音随着寒露骑他的起伏打着颤,尖叫着求饶:“哦哦哦……嗯,嗯嗯……我要,我要射……寒露、寒露!别这么骑…求,求你…唔!哦…嗯,嗯…”
寒露没骑他几下,或许不到一盏茶时间,镜郎的精液喷了出来,在他穴里一阵一阵地搏动,寒露低低喘了一口气,胯间也是湿滑一片,高潮喷出的点点尿液连着后穴镜郎灌进去的精液,连绵不断地落下来,却仍觉不足。
镜郎伸长了手臂要他抱,寒露无奈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去亲他,镜郎揽着他,又去舔他的唇,高潮才过,又扭着屁股蹭寒露,穴里红红肿肿的,还在发骚,鸡巴又硬,不知是要操,还是要被他操。寒露便扶着那双头龙的一端,在手中掂了掂,假鸡巴已被镜郎的体温焐热,又全是淫水体液,再塞进他屁股中,却是顺畅无比,细纹棉布蹭着骚点,寒露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