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4)

镜郎已是力竭,困倦地扇了扇睫毛,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闻言还是十分捧场,抬眼望了望天穹,闷闷地唔了一声,就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吻贺琮的唇角,像只猫儿似的又缩回他怀中窝着,沉沉睡去。

贺琮低低笑出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紧了紧怀抱,在淡淡的桂花香中穿过曲回长廊。

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寒露x镜郎

寒露的手指纤长,指甲修剪的圆润,不过半寸干净的月牙,骨节分明,却很粗糙,皮肤绝称不上光滑,无论是指腹还是掌心,因着不知名的伤疤愈合,都留着厚厚的茧子,镜郎的皮肉却滑腻柔软,寒露一手牢牢压住了他的大腿,摸进松散衣摆,顺着腰腹摸下去,探进腿间,粗糙指腹摸出一串颤抖的酥痒,镜郎在他掌心下轻轻地抖起来,呻吟道:“你的手……怎么……”

寒露俯在他身侧,湿润的唇贴在鬓角,轻声问:“疼?”

“不……不……”镜郎的喘息里满是情欲味道,不自觉地挺着腰,去蹭寒露的手臂,“……好痒。”

“哪里痒,里面痒,还是摸着痒?”

寒露在他硬涨成深粉色的阴茎上捏了一把,又往下滑,蹭过两瓣阴唇,沾了满手湿滑的体液,镜郎湿得厉害,又馋又贪,穴里含了半片衣角吮吸,止那痒,寒露的手几乎是瞬间就滑了进去,将镜郎插出一声放浪的叫喊。

穴肉细腻娇嫩,被他粗糙指头一触,立刻娇气地颤了起来。他手上的皮肤坑坑洼洼,摸出一串酥麻的战栗,轻微的刺痛也成了忍不住的痒,那痒更从皮肉潜下去,钻进了骨头里。

镜郎挺着腰,绷着小肚子,把他的手指往里吸,眼睛发红,发出些不堪喘息,寒露往里一碰,整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没了进去,再要往外拔出来,却又舍不得那暖热湿滑的触感,往里填了一根手指,又一根,那穴馋极了似的,顺利地把他全含了进去。

他很少触摸他人鲜活的身体,更别说这样软腻的花朵一样的器官,面上浮现出一丝讶异,心口热烫,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像是那口酒里的春药发了性儿……也不知到底是什么药,怎么在他身上也能见效?

寒露的思绪飘远了一瞬,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在镜郎扭着屁股无声的催促下,转了转手腕,三根手指并在一处,缓慢地推到指根也陷进温暖的包裹,缓慢搅动起来。镜郎哪里耐得住这样轻缓折磨,也不等寒露再动,自己扭着腰,夹着几根手指,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臀肉粉白,会阴处也被淫液沾的湿透,泛着湿淋淋的光,随着他的动作,也一下一下地撞上寒露大腿。

寒露被他勾得心头火热,又咽了口唾沫,猛地把手拔了出来,又大力捅了进去,镜郎口中叫着痛,穴里却疯狂地一阵吸,软腻啜着指头。寒露用手指快速抽插起来,镜郎就像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似的,随着指交的动作尖叫起来,湿热淫水喷得衣摆也湿了一道。

寒露单手解了外袍,脱了亵裤,只披了件白绫子中衣,跪坐在镜郎腿间,手指退出时,已经连掌心都盛得半满,全是腥甜淫液。

镜郎衣衫不整,雪白肚皮翻了出来,留着一道晶亮的水痕,寒露在他鸡巴上摸了一把,他便长长地呻吟出声,不住挺腰,借着他的手进出挺动,红着眼快速操了几下,便抖着腰,射出一股股精水,他粘人的要命,一边射精,一边不住用小腿肚蹭着寒露。

寒露不由失笑:“这么舒服?”

镜郎出来了一次,药性稍缓,更见不得他这副从容不迫的样子,缓过了几口气,翻身便把寒露压在了身下,身上湿漉漉的,不管不顾地缠着寒露,就往他腰上蹭,半软的鸡巴顶着寒露的下腹,又顶进他大腿根,在股沟里蹭进蹭出,只是没点勾人的妖媚模样,反而像只讨吃的小狗。

寒露被他蹭得痒,想笑,一张口,镜郎就捏着他的下巴,没头没脑地亲上来,撞着两人嘴唇磕着牙齿,都吃痛地抽了口气。镜郎咬着唇,骂骂咧咧地嘟囔了两声,寒露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好好地,骂人做什么?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