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爱极了他这个样子,心头却又是一跳,大觉不好,镜郎不客气地拍了他大腿一巴掌,拍出声脆响,命令道,“腿折起来,张开。”
陈之宁乖乖地听话照做了,抱着双腿坐着,硬挺的鸡巴直直冲着镜郎的脸,吐出清液,攻守异势,却让他更加兴奋,精液几乎要一滴一滴地从束缚之中淌出来。镜郎冲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一只手伸进自己腿间,喘息地摩挲湿透的阴唇,抚慰自己,一边展开了象牙扇,在陈之宁困惑的视线中,向前一递,压在了他滚烫的性器上。
冰凉光滑的扇面贴上滚烫肉棒,陈之宁猛地一颤,马眼上冒出一股水,他有些畏惧地咬住了唇,还未出声阻止,镜郎握着扇柄,笑盈盈地绕着鸡巴滑了一圈儿,接着拿扇面按在了龟头上,没有章法地前后左右晃了起来。
扇面透雕的花纹繁复,自然是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一点尖锐之处,可性器敏感,起起伏伏不知何处的凹陷凸起,磨的陈之宁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想躲,退了一寸,腰就抵在了扶手上。镜郎哪儿容得他躲,笑嘻嘻地追了上去,硬是挤进他双腿之间,故意拿扇面慢慢磨着龟头,磨出越来越多的腺液:“谁是骚货?嗯?陈之宁,陈静斋,谁才是骚货?”
陈之宁大腿发着抖,喘息的沙哑声音也是抖的,被情欲胀满,含糊呻吟的有些发浪:“我是……我是!我是骚货!……我的心肝儿,你别磨,别磨那儿……嘶、啊、啊…要、要破皮了…要破了,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