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3)

车轮辚辚转动,夜来市井热闹,人生如沸,并无人注意这一架平凡马车。

帘子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林纾把帕子一寸一寸地往外抽,棉纱也就一寸一寸地在穴里碾过去,镜郎身子正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慢条斯理的零碎折磨,就蹬着腿,又到了一次,肉逼失了堵塞,阴精便飙溅而出,打湿了林纾的衣摆。

镜郎哭得满脸是泪,失去了尖叫的力气,只窝在他臂弯里蜷缩着,久久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林纾将他搂在怀里,舔吻着他的唇瓣,镜郎乖乖吐出一点舌尖,林纾也便故意探着舌头,引逗着他交缠吮吸。

吻着吻着,便缠在了一团,林纾往板壁上靠去,却碰到一个未曾见过的小食盒。食盒不过一层,紧紧贴着一张竹青色的暗纹封条,上下两端都烙着一枚火漆印,作流水纹样,暗合的是寒露名中的水意。

林纾一面拍抚着镜郎的背脊,一面就伸手去揭封条,镜郎窝在他怀里,车轮碾过砖缝,时不时一颠,阳物就顶在他腿间,不住往两瓣软肉上蹭顶,他喘了几口气,抬起屁股,主动扶着阳物,龟头抵着红肿穴口,往下坐着吃了进去。

林纾让他一夹,低低地嘶了一声,却纵容地扶稳他的腰,按着他的屁股往里操,一边哺了温热的药在口,喂他咽下微苦的汤水。

镜郎被他干的小声抽噎,口中一吮一吮,亲吻时乖乖喝着疏散的药剂,红肿的女穴也听话地一缩一缩,含着鸡巴吞吃。

第一百二十章 哥哥对付情敌,镜郎对付哥哥

林纾将镜郎抱下马车,进了院落,青竹在门口候了多时,一听动静,提着一盏羊角宫灯迎了上来,两人在暗淡天光中对视了一眼。青竹神色虽然镇定,一眼认出林纾头上的发冠,握着竹柄的手却紧了一紧,林纾却什么都没说,淡淡抬了抬下颌,青竹哪里不晓得他的沉默,其实就是默许与退让,也是淡淡一笑,欠了欠身,便在前带路。

宅院三进,镜郎住中轴线上的后院,寒露与秋分住客院,君泽算是贵客,就让他住了前院,方便出入。他为人克制,即使赴宴也并不怎么吃酒,今日也早早回来,听见响动,忙不迭迎了出来,满心想着与镜郎说几句话,再一道用晚膳,“表哥,你可……”一抬头,没成想迎面撞上了林纾,吓得险些闪了舌头,欢快的声音变了调,“表……表兄。”

林纾对着他轻轻颔首:“君泽。”

语调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称呼还挺亲热,君泽没由来背后一凛,忙挺直了后背,恭敬垂手站好,重新叫了一声“兄长”,林纾瞥他一眼,君泽忙低下头去,知道他怀中抱着镜郎,也不敢乱看,林纾道:“林纪酒醉,我带他回去歇息,你吃了饭不曾?先去用饭,我这儿有一封四姨给你的信。”

听见母亲的名字,君泽的肩膀更紧张了一线,小心应了声“是”,林纾也就不再管他,将镜郎抱回了房里。即使林纾走远了,他也久久立在原地,直到一缕夜风扑灭了廊下的灯火,方如梦初醒,二月末的天,夜里仍然微微的凉,却已是汗重透衣。

一缕夜风吹暗了屋中的灯火,青竹又将碗口粗的红烛挑亮了些,找出了换洗的衣物,便匆匆出去,寻人打热水来,聪明人之间自有默契,并不曾出声多问,没过一刻钟时间,便有人送来了滚滚的茶水,时鲜的果盘,垫肚子用的点心,净房里也亮起了灯,香药胰子,一大桶洗浴热水,都已齐备,青竹本人却没有再进来。

镜郎已经耗光了体力,嗓子也哑得不成声调,林纾为他清洗身子,他就老实任人施为,就连林纾探了指头抠挖女穴,导出许多不堪体液,他也只是抖着两条腿哼了哼,看来是真没力气发脾气了。一身清爽洁净,换了亵衣,往床榻上一倒,他又开始嫌东嫌西,哼哼唧唧,嫌松江棉的衣裳磨着难受,要解开衣襟,林纾本要凶他几句,一见从颈项往下,全是吻痕咬痕,胸前那两点乳珠因被夹了许久,又红又肿,消不下去,指头一摸,滚烫滚烫的,也晓得心虚,勉强把话咽了下去,到底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只是喂镜郎喝了几盏温温的桂花露茶,吃了一小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