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3)

“这是什么,怎么硬邦邦的?把裤子都撑起来了。”

君泽羞窘的满脸通红,就连眼圈儿都红了,呻吟道:“嗯……表哥……”

“你有那么多表哥,哪个知道你在叫谁?”

君泽抓紧了他的手腕,想要握着他的手为自己抚慰,却又不敢动,哀声求饶:“阿纪,阿纪……表哥,我难受,你……摸一摸我……”

“好。”镜郎一边笑,一边叹,分开腿,引着他的手到了自己腿间,“乖阿水,我摸一摸你,你也摸一摸我。”

第一百一十一章 隔墙有耳

北风吹得窗框咣咣轻响,雪籽沙沙地敲打着暗黄的窗纸,但一切阴冷寒意,都被隔绝在床帐之外。君泽像是喝饱了老酒,以为自己置身在三月花海之中,晕晕乎乎的,随着镜郎的指令动作,隔着薄薄一层亵裤,捣弄他的腿间。

还是那眼神秘的、未曾得见真面目的泉,在他的指间绽开,泌出腥甜的水液,君泽越来越热,也越来越兴奋,很快无师自通,捏住两瓣绵软的肉,几根手指并用地把玩:“表哥,怎么这么湿……”

镜郎咬着唇,并拢双腿跪着,骑到了他的手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着腰,手里捏着他的阳物,哑声笑:“当然湿了,你再摸摸,会更湿。”

隔着衣裳抚摸,磨蹭,始终如隔靴搔痒,听着镜郎越来越荡漾的叫声,君泽的一指已经陷进了湿透的凹陷,不免大着胆子道:“表哥,我想……伸进去,伸进去摸……”

君泽得来的回答是茎身上的一掐,他疼的一缩,可怜巴巴地望了镜郎一眼,镜郎却全不理他,只在意着自己爽快,使劲儿夹了手指一下,示意他快动。君泽有些委屈,发出了声可怜的抽噎,镜郎便鼓着脸颊,在他脸上呼呼地吹了一下,握着他的阴茎上上下下的撸动,又勾起手指,挠着沉甸甸的囊袋。

镜郎抚摸他,像爱抚一只乖乖的小狗,本来多带了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调戏意味,可是小狗被陌生性欲烧红了眼睛,瞪圆了眼睛,充满了恳求意味,不住地蹭着他的胸口,蹭得奶头硬翘翘的,又酥又痒。

“表哥,我难受……”

镜郎明知故问:“怎么还难受?表哥不是在帮你摸了么?”

君泽抽噎了一声,眼睛红红地低下头去,并拢三指用力搅着软穴,趁着女穴微微搐着,镜郎失神发抖的瞬间,竟将他一把掀翻在床,挺着阴茎往他臀间撞去。

那块布料早已被淫水浸湿了,浸透了,让身体焐得湿热温暖,犹如另一个小小的腔道容器。亵裤宽大,紧紧缠着阳物,阻碍着它,又使它能颇为顺畅地进到深处。温暖的穴肉下意识地一缩,君泽被夹的哑哑叫了出声,什么都顾不得了,就这么卡在镜郎腿间,隔着衣裳大力抽顶。

丝绸细软光滑,只是到底是人造织物,经纬编织,对于绵软娇气的穴肉来说,仍是过于粗糙,磨在内壁上,又是一重新的刺激,磨出了无限的酥麻酸软,镜郎让他顶了几下,唉唉叫着,吐出了一点舌尖,嗯嗯哼哼地,就往外滴水。

君泽早已硬得胀痛,顾不上体贴,急吼吼地往那凹陷里抽顶起来,胯骨撞上臀肉,发出啪啪响动,床亦随着他的动静摇动,晃散了烛影。镜郎被他顶的不断后退,退不几寸,又让君泽抓着臀肉拖了回来,尽管隔了一层,每次深顶,撞入肉腔,镜郎忍耐不住地发出放浪尖叫,抬起双腿,绕着君泽的腰。君泽更是禁不住这个,半跪起身,架着他的双腿,发力猛干,不经意蹭过

镜郎的浪叫转了个调子,更夹紧了他的腰,抬着臀,蹭他的肉棒。君泽再如何生疏,也晓得这是舒服得不得了,是发了性子的春天的猫,声声都是催他肏干,求他狠入,便故意只往那一点上碾,磨,蹭,又耐不住肉道的吮吸讨好,咬着牙往里夯,要整根都享受这样绵密滋味,颗颗汗珠从额角滚落。镜郎喘,他也压不住的喘,呜呜咽咽,更是要哭似的,把镜郎磨得没了骨头,软在床上泄了身,也死死卡在他穴里射了出来。

君泽全喷在了他腿间,浸透了衣裳,双腿之间黏湿的一塌糊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