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犹在余韵之中细细颤抖,贺铭却早已忍耐不得,趁着穴肉湿软抽搐,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捅了尽根。镜郎低低呜咽出声,在他脸上胡乱地扇了几巴掌,贺铭哪里把这点反抗力道放在眼里,却还要做小伏低,装出吃痛的可怜样子,无意中往旁边一带,竟翻出一本装帧精巧的书册来。
“你还会把书带到榻上看?”贺铭往那折页上瞟了一眼,立时明白了过来,笑着往里顶了一下,“不知羞,春宫也敢这么放着?”
镜郎咬紧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却是被操开了,妩媚娇嫩,就连眼神里都带着水光,勾得贺铭喘了一喘,托着他肥软屁股,往里狠顶了几下,忽而计上心头:“娇娇不是一直想带我看春宫么?咱们就在桌前看,好不好?”
镜郎恶狠狠地说了句“不好!”贺铭惺惺作态,掐着他的腰,发狠地往里操了十几下,次次只往骚点上猛操,镜郎又被干得半勃,止不住地流水,无暇回嘴,贺铭便端着他的腰,捏着书,往半开的窗前坐了,令镜郎侧身坐在他腿间,穴里严丝合缝,死死咬着肉棒。
贺铭舒爽的哑声喘息,一边搂着他缓缓地动,一边把那春宫图平平整好,翻了几页,便咬着镜郎耳朵,小声为他念书册角落的几行小字:“哦,是一良家女子,二十多岁,如狼似虎,只是丈夫却好龙阳,偏要走旱道,她前面馋得慌,近水楼台,就与小叔子与继子乱伦通奸,后来丈夫便也加入进来。操着屁股的,是她丈夫,插着嘴的,是小叔子,继子就使劲儿操着前面这个穴,娇娇,你瞧,比你的肥胖些,肉嘟嘟,却没你的水儿多……”
*
即使是亲姨母家,未得主人允许或陪伴,荣君泽仍不敢四处乱走。在园中转了片刻,没有收获,他只能往镜郎房中去,想着表哥该是有什么事儿临时走开了,在院子里等一等,也是无妨。
隔着窗,他看见了两位表哥。
镜郎跨坐在贺铭身上,分明只是头并着头,说着悄悄话,却是如交颈鸳鸯一般,耳鬓厮磨,说不出的旖旎缠绵。镜郎似乎是被贺铭逗笑了,眼中闪着泪水,唇边勾着奇异的笑容像是画里的妖怪,奇异的妩媚,勾得荣君泽心跳如鼓。他仰着头,笑得不住发抖,贺铭亦是微微地笑着,搂着他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密不可分,哄孩子似的抱紧了他,快速地上下颠动了起来。
荣君泽莫名其妙的脸红起来,紧紧捂住了嘴,本能地觉得不该再看,却又忍不住要看。
两人的动作有些奇怪,紧紧搂在一起颠动,二表哥好像受不住,颤得厉害,七殿下却好像很喜欢似的,叠在一起起伏的幅度逐渐变大了,君泽忽然一顿,看清一闪而过的白皙颜色。
……二表哥的袍子底下,竟然什么都没穿,是光着的。这,这怎么能行?难道,难道表哥方才在他跟前,也是一直都、都没有,都……
非礼勿视,荣君泽却魔怔了似的,直愣愣地盯着镜郎私处,难以转开目光。
像是冰雕雪砌,又像是羊脂白玉……好漂亮,好柔软,一定是如同凝脂一般,触手生温……
等等,不是……不是简单的搂抱,玩笑。
七殿下的那里,好雄壮一根,却与那玉做的身体一比,无端的黑红丑陋,他插在二表哥腿间,不,插在他的身体里,插在一个肥嫩娇艳的泉眼里……
他们在……在……
在交媾,在行房,在上床……
七殿下在肏他。
光天化日,还是两个男人,是亲眷,这也太……太失礼了!
可他硬了。
少年青涩的性器早已勃起,因为长久不得满足的渴望,随着他的颤抖而晃动,沾湿了亵裤。
他硬的发痛。
炽热的情欲在血液里翻滚,他双颊充血,耳垂滚烫,在心中默念着佛经,圣人言,渴望却没能得到丝毫缓和,他干渴,惶恐,想要跪地求饶,去亲吻表哥赤裸的脚,他硬的发痛,他想舔他,吻他,狠狠地干他,干得他哭泣,尖叫,咬得他乳尖红肿,全是齿痕,让他的腿缠在腰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