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啪嗒啪嗒的往下砸:“凌安哥哥……”

贺凌安本不想参与时夏的案子,但看着时思淼好似要旧疾发作的样子,眉心紧了下,声线是时夏从未听过的温柔。

“没事,她这个人就这样,职业病。”

可转眼,在面对时夏时,眼底的柔光就忽然像是结了冰,斥责道:“思淼她又不懂这些,她只是因为单纯。”

说实话,他这样的态度,让时夏有些发懵。

从师徒关系再到合作关系,再到现在的床 伴关系,她跟了贺凌安八年。

八年,这个男人渗透到她的生活里,连呼吸都好似和她紧紧粘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