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晖笑道:“那我可收了?”
叶晗再忍不住,一把将李初晖摁倒在榻上,李初晖还当他要调情,哪知叶晗一口咬在她的颈侧,不肯松口。
李初晖吃痛,眉头微微皱起,道:“晗哥儿,放开。”
叶晗哪里肯听,偏还用力了几许。
李初晖忍了好一会儿,叶晗都不肯放,脸色一沉:“晗哥儿,松口,听话。”
随侍在一旁的孙太监看李初晖调节着呼吸,似在忍痛的模样,赶紧道:“皇后,您万不可伤着圣上!”
他一喊,太监宫女呼啦啦的围上来,却又不知怎么劝。
李初晖的忍耐到了极限,她翻手揪住叶晗的一缕头发,往后一扯。叶晗不由的偏了偏头,放开了李初晖。他的满腔怒意,在对上李初晖冰冷的眸子时,不由一僵。
李初晖待叶晗,从来是和颜悦色。叶晗从未见过李初晖如此严肃的表情。
孙太监慌忙把叶晗拉开,就有人抱着药箱来,又一叠声的使人去请太医。李初晖翻身起来,坐在榻上,任由宫女跪在地上,拆着她的衣带,查验伤口。衣裳解开,靠近肩的地方,一个血红的牙印。宫女吓的直抖,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李初晖面无表情,她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只不过她主动抢的叶晗,叶晗又乖巧,她乐的纵容。可今日叶晗实在太过。不愿旁人进宫,可以与她谈,甚至可以使个小性子,但却不能如此以下犯上,发脾气发到令她受伤,不是叶太傅之子,够被她整死一百次了。
自幼娇宠的叶晗,从不曾经历过任何风催雨打。昭宁帝于他,是比父母还宠他的长辈;李初晖于他,更是春风和煦。若说他初入宫时,还有拘谨,与李初晖相处两个月也放松了下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帝王的威压。
李初晖不用说话,她只消看着叶晗,叶晗方才的怒意就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从脚底窜起的寒意。
良久,李初晖缓缓道:“你可知,咬伤亦可死人。”
叶晗听得这句,生生打了个寒颤,弑君,可杀九族!脑海里第一个反应,是不能连累父母与兄长。直接跪在了地上,想的已是如何求饶。
李初晖捏起叶晗的下巴:“争宠?嗯?”
屈辱与恐惧,一齐冲进了四肢百骸。叶晗轻轻颤抖着,他害怕李初晖借题发挥。母亲被逼退,可朝中还有她的人。他的任性,会不会给圣上一个牵连父母的机会?
李初晖放开叶晗,叶晗立刻伏身:“罪愆之大,如水之深,如山之重,请圣上责罚。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到了叶晗傻白甜,正好今天我开会也开了许久,可以跟大家聊聊工作上的事。
没兴趣的可以不看,APP听书的需要勾选跳过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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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晗之前有一份工作,但这份工作跟在家里没什么区别。
囿于身体原因,他不单只能迟到,还必须早退。
基本上就是仗着出身好,爹妈给寻了份打发时间别让他闷着的活儿。
没有人敢找他麻烦,工部尚书夏波光是他是庶祖母,换言之在整个工部,不考虑他姓叶,也没人敢对他有一丝半点的不敬。何况他同时有彪悍的父母与溺爱他的昭宁帝,工部相当于养个闲人了。
但从入宫起,这份工作就不同了。这回,他有了真正的上司,不再是家中的小宝贝,而是真正的上司。这个上司是他的师姐(从母亲算),亦算他的表姐(从庭瑶算)。家里耳提面命的说,那是你上司,真上司。他刚入职的时候,是记着的,等入宫一阵子,会发现跟工部没什么不同,还是大家宠着,就会放松警惕,没有工作经验的他,就会觉得工作跟在家里,并没什么两样。
说真的,这事儿不赖哪一个,李初晖没有捧杀叶晗,她犯不着。叶晗也没多大的错,或者说一个孩子出社会的时候,总是会犯各种错。我今天开会,简直是痛定思痛的去反省之前一系列傻X事儿,我上司之前被我气的想死,老板也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