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关在了家里。
没过多久他就把姜旬带了出来,可姜旬面无表情的坐在他身边,谁也不理睬,看起来仍然不情愿,祁竞司还腆着脸凑过去和他故作亲昵。
许是因为手被捉住了,又推不开,姜旬狠狠皱着眉,侧头朝向与他相反的一边,压着火气时的脖颈线条都是突出来的,硬的宛如薄薄的刀片。
中途他和祁竞司出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
陆慈去洗手间时偶然看到他们在露台,正巧看到姜旬狠狠打了祁竞司一拳。
祁竞司没留神,挨了揍,脸色顿时就变了。
陆慈知道他的公子爷脾气很大,顺风顺水的从没被忤逆过,眼看着手都扬起来了又在半空中悬了好几秒,硬是没舍得打姜旬。
他气急败坏的把姜旬扛起来就往外走,陆慈站在一侧的阴影,没被他看见。
经过时,姜旬还在他的背上挣扎,可能是预感到他回家会怎么折腾自己,愤怒的声音里又夹杂了一丝害怕,“放开我!”
他拼命的挥舞着手臂,甚至差点打到旁观的陆慈。
陆慈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皱起眉,抬手把他的手腕捉住了一瞬。
姜旬抬不起头,就受惊的一缩,随即反应很大的乱动,狠狠划伤了他的手背。
几道很浅的指甲痕泛着红,没出血,像是猫爪子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