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嗡的一声就炸了,半是震惊半是愤怒,明明难受的如鲠在喉,却偏要口不择言。

“陆慈,你他妈的睡个我玩烂的货色有什么意思,改天我送你个听话的雏儿。”

陆慈围着下半身的浴袍,上半身光裸的肌肉上还有鲜红的抓痕,淡淡的说,“我就想睡他。”

他们圈子里的alpha关系太好,好到谁睡过不错的情人后都会分享给好友尝尝。

可那些是低贱的情人,姜旬不一样。

祁竞司是真喜欢他,也是真气坏了,被醉意麻痹的舌头僵着。

他死死盯着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的姜旬,盯着他露出来的一小截肩头,怒极反笑的冲动道,“好啊,一个小情人而已,你喜欢的话就睡吧。”

他被冷风吹的醉意上头,昏沉的将刚才的捉奸当作了一场令他不喜的梦境。

后来他清醒过来,也后悔了,本想把姜旬要回来,陆慈却不还了。

“姜旬挺好的,我想包了他。”

“可他是我的!”

祁竞司脱口而出,随即听到陆慈轻飘飘的说,“那跟以前一样吧,一块玩。”

顿了一下,陆慈抬眼看向他,若有所思的慢慢问。

“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这次口中的“喜欢”指的是什么,他们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