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穿这个,要么就别穿。”

闻言,祁竞司迫不及待的脱了内裤,精壮的腰身被勒出一圈红印,旺盛耻毛间的器官沉甸甸的垂着,在姜旬的注视下慢慢翘了起来。

祁竞司的脸有些红,还没嗫嚅着叫一声老婆就被迎面扔了个枕头,“给我穿上!”

他手足无措的抱住枕头,沮丧的又把内裤穿上了。

单人公寓没有多余的卧室,祁竞司试图挤到卧室里睡,被姜旬赶到了客厅,高高的个子挤在狭窄的沙发上都不能翻身,他还不死心的弱弱喊着。

“老婆,你的脚受伤了,我陪你睡好不好啊?”

没等到回应,他又失落的加了一句,“...睡在床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