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脸色微变,“你该不会一直都在楼下等着我吧?以前也是?”
这里离家不近,不过有地铁可以直达,但陆慈非要每天上下班接送他。
之前姜旬以为他偶尔来送晚饭后就开车回家了,下班了再过来,这次才发觉他可能一直没走,不然不会这么准确的知道他下班的时间。
淋漓的雨水砸着车窗,无法钻进温暖寂静的车厢。
坐在舒适的车里,姜旬无声叹了口气,“陆慈,你真的不用这样。”
为了弥补结婚时的不愉快,陆慈在婚后待他实在太好,好到有时候姜旬都觉得他是在故意熬自己,如同温水煮青蛙让自己逐渐习惯被他妥帖照顾的生活,然后不知不觉的原谅他。
姜旬时刻都提醒着自己陆慈是施暴者,但他是个人,很难不会动容。
闻言,陆慈静了静,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