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旬的呜咽声更大,竭力想要挺起腰吞进去,但腿根被陆慈大力锢在座椅上。

他动弹不得,又欲火焚身,omega香醇的咖啡味像是加了糖,甜甜腻腻的。

“不是说不要了吗,怎么还想吃?”

陆慈轻笑一声,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语气柔和,“小旬真是撒谎精。”

龟头浅浅的戳进去一小截,又强忍着被包裹的爽意抽出来,陆慈忍的呼吸紊乱,肌肉紧绷,姜旬更是急的不行,在他的掌心里难耐的扭着腰。

熬了他几分钟,陆慈才收起几分力道,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然后抚摸着他战栗的腿根。

“乖,自己吃进去。”

刚松手,姜旬就迫不及待的努力挺起腰往里吞,只是酸软的腰没什么力气,他又胡乱的伸出手握住陆慈露在外面的肉柱,急急的往里面塞。

他坐不住,伏在陆慈的胸膛上呻吟,跟只发情的猫儿哼哼着,又舒服又淫荡。

陆慈专心致志的揉着他的乳肉,一边舔着他的酒窝,等他实在没力气动了就挺着胯骨把他撞的一耸一耸。

这个姿势吞的深,姜旬又只能以他为降落点,只好委屈的乖乖承受着,埋在他怀里断断续续的抽噎。

四面八方的黑暗隐匿的围观着散发光亮,微微晃动的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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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的性爱与完全失去意识的醉酒构造的夜晚终于落下帷幕,姜旬在踩着云朵般的虚浮中醒来。

身下很柔软,让他还想多躺一会儿,于是翻个身又睡了一会儿才逐渐清醒。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间,有些懵。

腿软的像灌了水,他双股战战走出卧室,没见到陆慈或者别人,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茫然的待了一会儿,他猛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墙上的电子钟表。

红色的字样显示着详细的时间与地点,随即,他如坠冰窖。

一个小时后,陆慈从外面回来。

打开两层密码门,他刚要把装有日用品的袋子放到玄关上,一股破风而来的凶狠敌意霎时从门后扑来。

Alpha天然的极佳反应力让他在棒球棍砸到自己之前就精准的攫取住,然后他的目光对上了一脸怒色的姜旬。

眼见袭击失败,姜旬也毫不恋战,松开手就拔腿往还没有关严的门外跑。

他推开一道门,却打不开另一道防盗门,急躁的刚用力捶打了两下密码锁,身后就传来一阵猛力,捞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去。

陆慈关上了所有的门,砰的声响激怒了姜旬。

他挣不开,就愤恨的用力咬下陆慈的脖子。

彻夜纵欲后的攻击力对于alpha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陆慈面不改色的单手抱着他回到卧室,一边安抚的摩挲着他的后颈。

被轻轻放到床上的刹那间,姜旬就松开口,又仓促的往床的深处退,一边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喊着。

“陆慈你个混蛋!放我走!”

醒来就已经身在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甚至离原来的城市有相当远的距离,手机没了,无法联络到任何人,也根本打不开门。

已经有过一次被囚禁经验的姜旬很快就意识到,陆慈把他关了起来。

他开始懊悔昨晚轻信陆慈,反倒让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偷出来。

“你他妈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不包养了吗?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你凭什么把我带到这里关起来!”

姜旬气的浑身发抖,随手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朝他恨恨的扔过去。

陆慈轻松的接过,放到床脚,定定的注视着他,神色依然很淡。

“我的确说了停止包养,因为我不想再和你维持交易关系,小旬,我想得到你。”

从不展露情意的人说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