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里面瑟缩着吐出更多水,“砚青.....呜呜呜别摸......”
赵砚青猛地撞了一下我屁股,“那还要不要鸡巴操了?”
骚逼里面的软肉被撞出了快感:“要……要砚青操我......”
“真受不了姐姐这样,”赵砚青狠狠在我臀上捏了一把,“又纯又骚。”
第一次就浪成这样。
他喉结滚着,全部拔出来,只剩最前端,又重重插入。
身子被顶得往前倾过去,阴茎进到比方才更深的地方,其实还有一点疼,但更多的却是能渗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我想叫得更大声,又觉得羞,捂着嘴巴闷声呻吟。
赵砚青也跟着闷哼几声,操的更用力了,次次整根入肉,不留一点缝隙,龟头都撞进了子宫口。
我惊呼出声,回头瞪他:“你轻点……啊……鸡巴捅到好里面啊......”
“轻不了,”赵砚青掐住我下巴,倾身跟我接吻,“就想往死里操你,给你子宫里灌精。”
鸡巴顶得又重又急,唇舌还被他吮着,身体不堪重负似的趴到床上。
赵砚青跟着压下来,右手卡在我小腹那儿,托着我臀部向上迎合阴茎的进出。
肉壁被刮得酸胀难耐,想往前躲,被他箍得动弹不得。
“呜呜呜......好深......”被操死的恐惧感隐隐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