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杳看着烛微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反而心里的紧张感降低了一些,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安慰自己,眼前这【人】只是一个高级陪护工具、没有生命的物品,她不必在这样的外物面前感到羞耻。
林杳拽住裤腰的手稍微松了一点,烛微的眼睛里迅速划过一丝温柔,但很快就隐藏在冷淡之下。
果然,他相信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没有人比她更知道她的想法。
比起始终如一的温柔,有些时候【伪人感】强一点,反而更能让他的杳杳卸下防备。
林杳哑了声,眼圈微微带着点红,紧紧抿着唇,却垂着眼不再挣扎。
烛微感受到林杳不再强烈抵触,才继续方才的动作,抬手替她将裤子褪到膝盖,永远维持完美的37度体温的手掌托住她冰凉的指尖,维持她身体的平衡。
林杳绷紧了身子,已经羞到要说不出话,身体一个劲儿地往后缩,声音像是要埋进墙里:“你……你转过去。”
烛微没动,只俯身,叹了一口气:“我没有看你,我只看你尿液的颜色。如果它出现异常,我会可以立刻判断是否有出现感染。”
“你把我当作医生就好。”
“放松。”
这两个字算不上命令,但却在此刻起到了与命令一样的效果。
林杳闭上了眼睛,膀胱憋得太久以至于腿都有些颤抖。
根本……做不到放松啊!
烛微也不催她,只是安静等着她放松肌肉。五分钟后,林杳终于妥协了,但不是因为不羞耻了,而是实在憋不住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林杳只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都捂住,掩耳盗铃一般不敢睁开眼睛。
如果她此刻睁开眼,就会看到烛微的眼神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像看一件自己亲手塑造出来的艺术品。
正在烛微欣赏时,他听到林杳的声音低得像蚊子:“……我讨厌你……”
“嗯。”烛微轻轻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利落地替她擦净,动作细致得不像是“会羞耻”的生物。
他的指腹滑过她大腿////根///部时,几乎是无声的。两张纸巾被叠成大小适中的方块,他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做什么顶重要的科学研究实验。
林杳的身体僵直到极限,嗓子几乎卡住,脸埋得死死的,连指尖都在发抖。
烛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嗓音低低的,像是在哄孩子:“乖,别动,不然会弄疼你的。”
话音落下,林杳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腿更紧了。
这样的动作自然逃不过烛微的眼睛,他像是笑了一下,语气还是平静的,甚至带着一种克制到极致的温柔:“是杳杳觉得我照顾人的技术不够熟练吗?”还是……他的杳杳太容易害羞了?
她狠狠咬住唇:“……你、你闭嘴……”
他仿佛没听见,只是抬起头,正好与她侧开的脸错位对视:“害怕我看到?还是害怕我碰到?杳杳到底想我怎么做呢,告诉我,好不好?”
“……我想你……闭嘴……”林杳红了又红的眼眶此刻终于有一滴眼泪掉下来了,咬牙切齿地虚张声势。
他伸手替她擦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语气轻柔得近乎讽刺:“乖,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杳杳,怎么哭起来这么好看?”
这语气听得林杳几乎想打他,顺便再狠狠骂他两句变态。
然而烛微很快就跟没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一样,继续低头,极轻极柔地替她擦完最后一处残留,像一场毫无情色的临床清理,冷静得让人无法逃避。
他将纸巾扔进废纸篓,看着林杳埋头装鸵鸟的模样,无声轻笑一下,缓缓蹲下来,贴近她耳侧,低声笑着问:“缓过来了?”
林杳此刻也一句话都不想回答,只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死死抓着他胸前的衣料,指甲绷得发白。
他一边帮林杳将裤子拉好,一边扫了一眼扔在纸篓里的纸,语气正常得如同在进行什么科学研究:“你今日有没有腰部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