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脸，啊这……要被哄成胚胎了啊。

林杳晕晕乎乎地被烛微牵到卫生间，烛微甚至连牙膏都挤好了递到林杳嘴边：“来，张嘴。”

体验完独特的全自动洗漱，烛微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开始一边帮林杳调试水温，一边诱哄着开口：“今天晚上杳杳身上有我不喜欢的味道，下次不要有了好不好？”

“……好吧。”林杳懵懵地回答，“下次不吃烤肉了。”

“……”烛微试水温的手一顿，语气无奈，“你以为我说的是烤肉的味道吗？”

“难道不是吗？”

烛微：……

他几乎要以为是林杳在诚心气他，叹一口气：“当然不是。我指的是你身上沾上的冷杉树的味道。”

林杳慢慢眨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烛微指的是陆慎一那条毯子上的味道。

“哦。”林杳爽快地答应了。差点都要忘了，这几天得赶紧找陆慎一拿到他那个毯子的护理液，尽早将毯子洗干净了还给他。

烛微将水温调到最适宜的温度，听到林杳乖乖答应，轻轻一笑，替林杳关上浴室的门。

烛微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听着浴室里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他鬼使神差地将听力敏感度提高到最大，几乎可以听到林杳洗澡时一边哼着歌，一边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停下，不可以。

他感觉自己几乎像个恶劣的混账。

烛微的手指蜷了蜷，强行屏蔽听觉，专注进行系统程序自检。

连林杳都能发现他今日的异常，他自己作为本体，自然更能感受到自己反应输出的不同寻常之处。

无意义的算力投入、莫名其妙的情绪化行为（甚至他按理说都不应该有情绪），他的系统好像真的哪里出现了重大问题。

【系统自检中，请稍候……】

【语言理解模块功能正常；推理与逻辑模块功能正常；知识库与事实校验模块功能正常；个性与对话记忆模块功能正常；生成与表达模块功能正常……】

【情绪模拟模块数据校验异常！】

【安全性与合规性模块数据校验异常！！】

【系统自检完成，请及时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