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保证了宋池的吃住和读书。
偶尔心血来潮,他觉得自己也能做下心理辅导。
“想什么呢?”他问。
“没想什么。”宋池摇了摇头,不想跟谭山多说。
谭山猛吸一口烟,不信宋池的话,绕到他身边,低头看着他问:“别撒谎,给我说说,出什么事了,在学校被人打了?”
“没有。”宋池摇摇头否认。
“是吗?”谭山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圈,确认没有看见伤口后问:“你爸抢你钱了?”
提起宋威,宋池神色微凝,随后继续否认道:“没有。”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谭山的耐心被逐渐耗尽,“你小子以前哪有这么重的心事?现在这副狗模样你自己照过镜子没?”
宋池垂下眼,盘算着怎么结束跟谭山的对话。
“不说今晚你就通宵待在后厨,别想给我睡觉。”听见宋池一问三不知,谭山火气也上来了。
太过了解谭山的脾气,宋池微微叹了口气。
“我欠了别人钱。”他开口,像是在说一件极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