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这几年白吃白喝,也就在家做做家务,那点情分早就一分不剩了。

可没办法啊,赶不走啊,总不能硬轰,他们还做不出那种事。

清沫就看热闹,嘿嘿,自作自受吧。

她反正又不指望这俩儿子养老,她早就偷偷买了好几处房子了。

等将来形势一好,她拍拍屁股就享福去了,谁还跟他们在这受罪。

时间像是一把刀,从青春年少到满头白发,很快十年就过去了。

1972年,孩子们也都长成了半大小伙子了,该下乡的下乡,该上学的上学,腊月也是回了夫家,一切都在朝着历史的轨迹前进。

玲玲倒是想下乡,只要下乡就天高海阔了,可她一个残废,人家知青办根本不收啊。

收了干嘛?让她下乡去嚯嚯农民兄弟吗?活干不了活,到时候还得专门照顾她,让她下乡了,这不得被农民兄弟骂死。

杀猪匠夫妻知道这个消息,第二天就拖着她,去跟自家儿子领了证,好家伙,闺女养这么大,可不能让她跑了,高低得给他们家留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