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尘有句话倒是说的不错。
没了他,还有千千万万个长相俊美的男子,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纳夫纳夫,那是必须纳的。
在谢刘氏的张罗下,清沫的后院,也是各色各样的男子都有。
当然,长相不合格的,她是肯定不会要的。
你可以矮,但你不能丑啊,矮矮的小手办,精致男孩子也不错。
丑了可就真不行了。
经过清沫不懈的努力,陆陆续续也有不少夫郎怀孕了,最先有孕的,肯定是兰家三兄弟。
这日,大夫郎扶着大肚子,走到清沫跟前行礼。
清沫微微抬手示意免礼,眼中却并无多少温情。
兰溪娇声道:“妻主,今日腹中孩儿似是不安分得很,怕是想念妻主了。”
清沫伸出手,轻轻搭在兰溪的肚皮上,触感之下只觉无趣。
心中暗道这男子孕育之事,也不过如此。
“妻主,近来府里纳了不少侧君、小侍,家里兄弟增添不少,也有不少有孕的。”
“但...各房手中都比较拮据,想要从账上支点银子养身子,不知妻主...”
兰溪怯怯地抬头看向清沫,生怕惹她不喜,毕竟自家妻主有多小气,他是心中有数的。
他也很无奈。
作为当家主夫,他不仅要管理着下人,还要为妻主打理好后院。
可没钱,他真的很为难啊。
除了翁公那边,可以随意支取库房里的银两补品。
包括他在内的所有夫郎,还得靠自己绣活补贴家用,这日子当真是难过啊。
清沫幽幽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右手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声音中带了几分慵懒。
道:“是吗?那正君你想如何?”
“我管你们吃,管你们住,你们居然还说生活拮据,怎么,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人间疾苦了?”
兰溪心中惶恐,但还是据理力争道:“妻主息怒,奴家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家里饭菜皆是平常,而有孕的郎君们,想要给自己补一下身子,还得自掏腰包买点燕窝银耳,手头着实不宽裕。”
“听闻其他大户人家府上,每月都是有固定的月银,还能从库房中,支取定量的补品等。”
“不知妻主可要效仿?”
清沫转着手上的扳指,半天没说话。
良久,她拿起桌上的茶盏,就摔在了兰溪面前。
吓得他一个激灵,扶着肚子就跪了下来。
“请妻主恕罪。”
“呵,怎么,到底是你还是他们,嫌弃我谢家的待遇不好了?”
“那穷苦人家的夫郎,都还要下地干活呢,你们倒是攀比上了。”
“一个个的,我看都健壮如牛,需要吃什么补品?”
“是心大了,我谢家留不住了吧。”
兰溪忙不迭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妻主误会了,奴家绝无此意,只是想着为妻主绵延子嗣,大家身子养好一些才好。”
清沫冷哼一声:“不必再说,这月银之事休要再提。”
“若真想滋补身体,让他们自己想法子去,怀个孩子,真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吗?哼。”
兰溪只得应下,心中满是委屈,被小厮搀扶着回了自己院子。
清沫眼神微冷…
看吧,果然男人不能惯,这就蹬鼻子上脸了,居然还要上月银了?
她都管吃管住了,还要怎样?
出去看看,街上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人家多的是,他们就是舒服日子过惯了,做点绣活就觉得委屈了。
当真是不知所谓,哼。
兰溪走后没多久,谢刘氏又来了,为的还是同一桩事。
“儿啊,我知你如今,负担着整个府里的开销,也是不易。”
“不过对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