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沫:那你作戏给谁看?心机婊啊。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
“不过那小子就不用放了。”
“虽然本娘子不是那等卑鄙之人,不过他有眼不识金镶玉,就去把他父母,请到府上来做客,与他团聚吧。”
“本娘子...可不喜欢强人所难。”
宝一:...
所以,这跟她刚刚说的,有甚区别?
她主人还是她主人啊,阴险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宝一领命下去了。
宝二接着上来捶腿,平时宝一在,都没有她表现的份。
清沫继续昏昏欲睡。
这下午这么好时光,不午睡怎么行。
她要是没有个好体力,以后后院这些男人,她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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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了那琴师半月,清沫并未过问。
这段时间,清沫也没闲着,挨个把这几个夫郎宠幸了个遍,争取让他们个个都早日怀上孩子。
当然,夫郎们也不能吃白饭,她养这么一府人,压力也是很大的好不。
夫郎们的绣活,也是不能停下的。
挣的银子,清沫不会要他们的,但她也不会另外再给。
平日里的吃穿用度,打赏下人,都得靠他们自己挣,他们是没有月钱的。
除了表面光鲜,其实也并没有比下人好上多少。
清沫只有高兴的时候,才会赏他们几个银钱。
兰溪作为正夫,虽然有管家之权,但他却没有,动用账上银子的资格。
总而言之,就是他可以查账,他可以管家,但他就是没有钱啊。
他也得跟弟弟们一起做绣活。
男人嘛,不能惯,干点活怎么了?
就算怀孕了也得干,生完孩子了,第二天就得去给翁公请安。
谁让他们是男人呢?
男人吃点苦怎么了?他们不是说怀孕不累吗?
他们不是觉得,女人生完娃,第二天就能下地吗?
那让他们试试吧,毕竟他们身体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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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等清沫终于有了精神,决定去看看那琴师。
走进百合院,只见那白尘坐在廊下抚琴,神情清冷孤傲,眼中尽是哀伤。
看到清沫前来,他也只是微微欠身行礼。
清沫围着他转了一圈,“哟,几日不见,公子越发俊俏了。”
琴师并不回应,清沫也不恼,自顾自地坐下。
“本娘子对小郎君可是一见钟情啊,小郎君为何如此冷淡?莫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琴师这才缓缓开口,“有人又如何,无人又怎样?谢娘子,你这般强人所难,又有何意思?”
清沫挑了挑眉,“哦?是谁?”
“小郎君若心里无人自是甚好,若有人,那我便去将她杀了,你心里便装不下别人了。”
停顿了一下,清沫邪魅一笑。
接着道:“强人所难又如何?”
“难的又不是本娘子,你难不难与我何干?”
“本娘子就是看上你这张脸了,你说怎么办?”
琴师深吸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他道:“既然谢娘子喜欢这张脸,不如我将这脸皮剥了给你,你便不必再牵肠挂肚。”
“不过是俗物罢了,终将老去。”
“天下比我貌美的男子多如牛毛,谢娘子,何必非要难为我,求你放我和父母归家吧,我与你,终究不是一路人。”
清沫听后大笑起来,“哈哈哈,有骨气,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