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宝一领命,退到了房门口守着,顺便把门带上了。
夜晚的风,吹动着床榻上帷幔,轻轻晃动。
清沫眯了眯眼睛,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手指转动着茶杯,拿出一本小说来看,没一会便看得入神了,并未理会藏在房里的人。
她是不急,躲在被子里的兰溪,却是按捺不住了。
等了良久,也未见妻主上榻,心中又惊又惧。
终于鼓起勇气,拨开帷幔探出头来。
“妻主……”兰溪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颤抖。
清沫这才抬眼看他,目光清冷。
“你来这里做什么?”
兰溪咬了咬嘴唇,眼里泛起泪花,“妻主,奴……奴想侍奉您。”
清沫轻笑一声,“呵,身为正夫,你倒是学会这勾栏里的做派了。”
她的目光,放肆打量在兰溪裸露的锁骨上,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帷幔里裹身子。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兰溪身体一僵,泪水夺眶而出?
“妻主,奴...奴知道不得您的宠爱,只求妻主赐奴一个孩子,奴便心满意足了,求妻主怜惜。”
清沫闻言放下书,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床榻,兰溪以为她改变主意了,既惊又喜。
脸上布满红晕。
谁知,清沫一把扯开他裹在身上的被子,肆无忌惮打量着他不着寸缕的身子。
眼中没有半点情欲,皆是冷漠。
兰溪感觉受到了羞辱,拿手挡着重要部位,人缩成一只虾状,不敢直视上方。
又羞又恼,连带着一身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粉色。
清沫只觉索然无味。
拿起床边的外衣,扔在了兰溪身上。
语气凉薄:“穿上衣服滚出去,好好当好你的正夫便是,休要学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兰溪愣住了。
此刻也顾不得害羞了,连忙披上自己的衣服,继而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妻主,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清沫不为所动,打开房门,“宝一,送他回去。”
宝一走进来,瞥了一眼兰溪,本来提着他的衣领扔出去的。
但看他这衣衫不整的,估计提不了一点,只得拽着他的手臂拖了出去。
毫无半点怜香惜玉。
兰溪绝望地看着清沫,被宝一带离房间。
清沫望着窗外夜色,心中毫无波澜。
就…
真的不是她戒色了,是真的下不了手啊。
就这种细狗,弱不禁风的,看上去娘里娘气的,真的不是她的菜啊。
要说这女尊国,男女构造方面,倒是与她知道的并无二样。
只是男女身型方面有所差异。
这里的女子身高,普遍高于男子。
女子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身宽体胖的,而男子则弱柳扶风,芊芊细腰,以瘦为美。
一些家境殷实的人家,甚至会从小就让男子裹上三寸金莲,将来好觅得一个好妻主。
就清沫这三个夫郎。
一个个虽然长得不错,但一米七的身高,站在她一米八的大高个面前,着实是个弟弟啊。
让她兴致缺缺。
不过对于男人生孩子,她是真好奇。
构造一样,所以,孩子到底咋生出来的???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反正女尊都是男子生娃就对了。
清沫摸着下巴思考,感觉为了孩子,其实她也不是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