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小桃红就跪地上了。
“小姐,你放心,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打死奴婢,奴婢也不会背叛小姐的。”
清沫什么也没说让她退下了。
小桃红走出房间,擦了擦冷汗,腿都吓软了,生怕小姐杀人灭口。
果然只要她跪的快,她就还是小姐最忠心的侍女,可算活下来了。
从那之后,墨羽便经常邀约,两人也是各种偶遇,城中也渐渐有了些风言风语。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不被当场抓到,谁敢管皇家的事?
墨羽也深知此事不妥,觊觎臣妻,对他名声多少有碍,却又对清沫难以忘怀。
两人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处着,好在他不争那个位置,名声差点也无所谓。
有了小少年的滋润,清沫整个人都面色红润了。
就连打起薛元智来,都有劲多了。
没事就把他留下来过夜,屋外小桃红只听见他一声声惨叫。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反正将军每次都是扶着腰出来的。
就是夫人房里的蜡烛,用的有点快,每次打扫地上都是蜡油,好生麻烦。
隔三差五去见一下襄王,晚上又去骠骑将军府采一下花。
当初那个想抓女飞贼的韩斐之,每次依旧想着,下次一定。
抓不着,根本抓不着。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三个月,清沫怀孕了。
主要婆母说过,薛家子嗣单薄,她是个好儿媳,当然得为薛家开枝散叶啦。
双胎,生女丸了解一下,韩斐之一个,襄王一个,她特意花了5个积分在商城买了的。
还特意叫下人去给薛元智报喜,喜的将军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
让下人感叹连连,将军果然欢喜啊。
当晚薛元智就冲进院子,来兴师问罪,都忘了他自个几斤几两了。
挥退了下人,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安氏,你这个荡妇,说,奸夫是谁?”
清沫也不惯着他,一巴掌就甩他脸上,跟谁说话呢?好生不讲礼貌。
“夫君在说什么,当然是你的啊,夫君时常宿在妾身房里,可是忘了?”
薛元智一口老血喷出来,他那是宿在她房里吗?他是天天被她折磨,身上全是烫伤的痕迹,这个该死的贱人。
也是气狠了,毕竟绿帽子都戴头上了,拔刀就向清沫刺来。
真是胆肥了,都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了。
清沫侧身轻松躲过这一刀,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薛元智,你敢对我动手,看来是不想活了。”
抬手抓住向薛元智握刀的手,薛元智吃痛,刀哐当落地。
“你到底是什么人?”
薛元智惊恐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完全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柔弱女子。
清沫冷笑一声,“我本不想如此对你,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脚将他踢飞,看他这死出,也是好日子过不了了。
清沫直接给他灌了哑药,再喂点让人全身瘫痪的药,就让人给他抬去了柳如烟的院子。
柳如烟看到被抬进来的薛元智,惊得花容失色。“姐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清沫慢悠悠走进来,“妹妹,这男人现在归你了。”
“夫君应该是中风了,不过他如今既不能言,也不能动,只能当个摆件了,你可得好好照顾。”
柳如烟心里虽害怕,却也不敢表露太多不满,只得强笑道:“姐姐说笑了,这还是姐姐的夫君呢。”
清沫嗤笑一声,“莫要再多说,往后这府里我说了算。”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柳如烟望着瘫在床上的薛元智,心中满是怨愤,可又无可奈何。
而清沫则开始着手整顿府中的事务。
那些曾经欺负过原主的下人,都被她一一打发去干,最苦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