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既如此袒护于她,那定是极为喜爱了。”
“既然不是姨娘,难道是夫君打算八抬大轿,迎娶入门的正房夫人?”
薛元智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这时,马车中的女子缓缓探出头来,只见她面容清丽,带着几分楚楚可怜之色。
清沫见状轻笑一声,“妹妹倒是生得一副好模样。”
转而看向薛元智,“夫君,今日之事已传遍城中,夫君不愿妹妹做妾,看样子是想贬妻为妾咯?”
说罢不等人回答,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快速抽在了马车上,顿时马车四分五裂。
碎片四溅开来,吓得车上那女子尖叫连连,抚着鼓起的肚子颤抖不已,而马匹被韩斐之一箭射死。
薛元智赶忙抱那女子下来,怒视着清沫:“夫人,你疯了不成!”
清沫手持鞭子,神色淡然:“夫君,这便是我的态度。”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远处突然跑来一群官兵,为首的喊道:“何人在此喧哗闹事?”
薛元智急忙上前解释,称是家务事。
那官员看了看清沫,又瞧了瞧瑟瑟发抖的女子,心中大概明白了几分。
这官员当下便说道:“薛将军,虽说家事难断,但如今光天化日之下,惊了百姓,总是不妥,依本官看,还是尽快平息此事为妙。”
清沫道:“夫君,要么让柳姑娘以姨娘身份入府,要么你今日就休了我吧。”
薛元智权衡利弊后,咬咬牙对着女子道:“如烟,今日之事暂且作罢,改日我必给你一个名分。”
清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薛元智这是把她当傻子呢?
这都不愿他心上人入府做妾,很好。
清沫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众人以为这事就这样了。
谁料清沫走到儿子面前,提着鞭子就抽。
嘴里一边喃喃:“我打死你这个没用东西,你父亲有了新欢,就不要我们母子俩了。”
“我打死你个小畜生,都是你不争气。”
抽得小怀仁满地打滚,哭喊不停,清沫毫不手软。
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继母。
薛元智见此也是大惊失色,连忙冲过去护住儿子,怒道:“夫人,你怎能如此对待孩子,他何错之有?”
清沫冷笑一声:“哼,他错就错在投胎成了你的儿子,你既要休妻,那今日我们母子不活也罢。”
说罢,眼神冰冷地看向薛元智。
那官员见状,忙打圆场:“薛将军,此事莫要再闹大了,于名声不利呀。”
薛元智抱着哭泣不止的小怀仁,心中对清沫满是恼怒,这个毒妇。
这时清沫一鞭子甩在薛元智身上,一路火花带闪电,跟风火轮一样父子俩一起打。
外人就算想插手,也插不进去。
毕竟这是家务事,人家也没打别人,官员没动,韩斐之更没动。
这热闹他爱看,这女人,有意思极了。
“夫人,停手,停手,你这个毒妇,我要休了你,快住手。”
父子俩被打的抱头鼠窜,重点关照薛元智,皮开肉绽的,鲜血都浸湿了衣裳。
“休我?”
“好啊,你果然是个狼心狗肺,宠妾灭妻的。”
“今日就算闹到圣上面前,我也要请圣上做主,是不是打了胜仗,就可以抛妻弃子了?”
一边说话,手上的动作不带停的,停一下,都是对她身手的不尊重。
薛元智还是个将军呢,废的可以,被夫人抽的毫无还手之力,看他有何脸面,呵。
也有些薛元智的手下,想要冲上来救人,谁来她就抽谁,他们也不敢真的动刀。
抽了好一会,累了累了,汗都出来了。
父子俩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清沫把鞭子一收,又满脸笑容,冲周围人道:“还不快把你们将军送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