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刺入眼窝,却只渗出了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鲜血。

“嗬、嗬。”

新人被整个绑在手术台上,根本无法移动半分,只能咬动着口里渗出血迹的毛巾。

没有人给他使用麻醉药,他脸上淌出的汗和眼眶里争先恐后涌出来的泪水足以说明这是一种怎样恐怖的剧痛。

握着冰锥的手很稳,不仅不停,反而稳定而缓慢地将冰锥推向更深处。

眼眶,眼窝,头皮......最终刺目了此行的终点

位于大脑额叶部分的灰质和白质。

等到冰锥没入到一半,褚医生拿着量尺比对了一下刺入的距离,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停止了继续推进的动作。

“真完美。”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手术台上的新人早已因为剧痛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