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酝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示弱,陆鸣争放下酒杯笑了笑,伸手便撕掉了脖颈后的透明抑制贴,随手扔在了造价高昂的吧台上。
“是么,那就更坦诚相待一点吧,时酝准尉。”
时酝知道他的意思,无所谓地也抬手扯掉了自己脖颈后的抑制贴。这个抑制贴是她中午回到宿舍立刻更换过的,此时撕下还带着些明显的痛觉,像是在提醒她这种行为的不安定。
抑制贴被她放到吧台上的一瞬间,她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陆鸣争作为Alpha本能的压制力,她甚至很难将放在吧台上的手从容自主地抬起来,陆鸣争的信息素攻击性太强了,强到了她难以抵抗的程度。
好熟悉,这种被压制的感觉。
在酒精和信息素的双重作用下,时酝抬起眼眸,仍然竭力试图直视他的眼睛。
“你想睡我,对吧?”
她的话语太过直白赤裸,立刻就勾得原本就心猿意马的陆鸣争理智崩溃,信息素的释放变得更加不受控制。
他伸出了手,抬起时酝的脸庞。
她的肌肤那么柔嫩,似乎轻而易举就能弄破,跟她平时冷硬的形象相差太远。
陆鸣争记得第一次见到时酝时,是军校的入学典礼,作为军校数百年以来第一位入学的Omega,她的美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可偏偏她说话又冷又硬,让陆鸣争没来由地想起很小的时候,舅舅家的堂兄捉弄他时给他的水果硬糖,甜得恰到好处,但也硬得一咬就硌掉了他将换的乳牙。
时隔多年,陆鸣争已经从换乳牙的幼子长成了高大挺拔的军校生,可那种甜蜜的感觉似乎还萦绕在唇齿间,喉咙都甜得发痛。
“面对Omega,这似乎是我们的本能。”
0007 曾恶意引诱野兽[H]
呼吸间弥漫着酒液醇厚芬芳的气息,陆鸣争走过来,伸手将时酝从高脚椅上抱起,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双总会说出刻薄话的嘴唇此时竟然如此柔软香甜,酒液和她信息素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几乎要逼得人发疯。陆鸣争想过很多次,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在这场争夺唯一Omega军校生的竞赛中胜出,但他确实没想过,居然靠的是胁迫。
时酝仍然穿戴着整齐的军校制服,拥入怀中时娇小玲珑,总是站得笔直的身躯却因为信息素的压制而瘫软在怀中,仿佛稍微用点力气就会将她破坏殆尽。
放在她后腰的手勒得更紧,陆鸣争无意识地舔吻着她的嘴唇,捧着她的脸,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更加深入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舌头搅动在一起,下腹一阵酥麻。
这场竞赛的胜利似乎来得有点太过容易,就像陆鸣争自幼以来顺遂至极的人生,政治世家的小少爷目之所及没有得不到的。
他有些兴奋难耐地两手紧握着时酝纤细的腰侧,将她轻易地高高举了起来,抬起头来微笑盯着她漂亮的脸庞,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迷恋。
“这是你的初吻吗?”
即使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高举了起来,可时酝仍旧集中精神低头盯着他迷恋的眼睛,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不,陆鸣争准尉,吻过我、跟我发生过性关系的Alpha,你都不是第一个。”
如果说时酝的这句讥讽的话是一根点燃的火柴,那么陆鸣争眼中的迷恋就是亟待引爆的燃料,话音刚落,陆鸣争立刻失控。
他的信息素似乎是雪原中的松针气息,冷冰冰的,包裹得时酝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被他强硬地摁倒在床上、怒意横冲直撞之时。
他冷着张脸粗暴地随意扯开她的制服,浅灰色的制服上衣和白色衬衫被胡乱扯开来,露出了包裹着饱满胸部的内衣,同样也被陆鸣争不耐烦地强硬拽开,不仅扣带被他胡乱扯断,连带着在时酝过于娇嫩的肌肤上也留下了红痕。
“……你们Alpha都这么粗鲁吗?”
时酝蹙着眉头,在凌乱的呼吸起伏间不满抗议,可她也很明白什么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