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一阵天旋地转,时酝的大脑本来就晕乎乎的,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勾住他的腰际,他的亲吻变得更加用力,身下的动作也不再克制。
又硬又烫的性器在肚子里重重地凿动着,是比她的动作更加猛烈的刺激,每一次的顶入都能直击最敏感的地方,响亮的肌肤碰撞间混杂着淫靡的水声,时酝仍然勾着他的脖颈,完全是无意识地张开嘴唇大声呻吟,神情涣散的漂亮脸庞就像是最勾人的甜美毒药。
就算知道他们绝不可能有圆满结局的未来,可他仍然选择坠入这一场虚妄美梦。
“看着我。”
下颌被他扼住抬起,时酝怔怔地抬起眼来望向原凛的脸庞,他的呼吸格外粗重,时酝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原本扼着她下颌的手掌下滑,扼紧她纤细的脖颈,夺取了她呼吸空间的一瞬,性器重重挺入。
时酝被过于汹涌的快感淹没,想要大声呻吟,可喉咙被他完全握紧了,呻吟声支离破碎,他的呼吸也停住了。
窒息时的快感几乎是指数级增长,生殖腔被骤然顶开,完全顶进的瞬间,时酝不断地颤抖挣扎着,胸口剧烈起伏,无法获取足够的氧气,却反而得到了强烈至极的快感,高潮如同迎头的热水倾泻,快感和窒息所导致的眼前发黑将要晕厥的前一瞬,原凛松开了手。
充足的呼吸终于补满了开始发黑的视野,可失禁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呻吟声破碎混乱,时酝慌乱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原凛刚拔出性器,晶亮透明的水液便立刻喷射了出来。
红肿的穴口被原凛略微用力地扇了一巴掌,刚刚止住了失禁的穴口又喷出了一些液体,时酝略带哭腔的呻吟声完全就是在撒娇,她伸着手索要拥抱和亲吻,原凛轻轻皱着眉头又扇了一巴掌,可还是俯下身来顺着她心意地拥吻。
酥麻发烫的穴口微微翕动着,刚一觉得有些空虚不满,性器又立刻挺进深入,脖颈被扼紧的感觉仿佛还没有离去,这一次被握紧的却变成了在插入瞬间本能挺起的胸乳。
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控,也只有在原凛身边,时酝才会心甘情愿地任由他支配自己的感官,无关易感期的脆弱躁动,只是因为他是原凛而已。
可若是换个视角,原凛绝不会觉得是他在支配时酝。她是自己亲手培养出的最得意的学生,甚至他认为假以时日时酝一定会超过他。从始至终,要来要走,都只是时酝的意愿而已,倒不如说在时酝面前,他从来都只有防守的余地。
甚至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不能防守了。
乳肉被揉捏握住时,穴肉也同样不断地抽搐收缩着,紧紧地绞住了入侵的硬物,宽大柔软的床上满是原凛的气息,被他拥进怀里的安心感足以稀释一切的粗暴动作,淡红的指痕也是酥麻过电般的刺激快感。
时酝紧紧地抱住原凛,双腿也用力地夹紧勾住他的腰际,好像是生怕他会离去,亲密至极的性行为间,后颈的腺体也鼓胀发烫,不断跳动,明明肚子里已经被全然填满,再也没办法更多地撑开一丝一毫,可渴望着被标记的空虚仍然侵扰着她的大脑。
“标记……我……教育官……”
即使“无法被标记、不愿被标记”早已写进她大脑本能认知中的底层程序,可被生理欲望控制的易感期里,时酝仍然下意识地渴求着,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垂落,带着淡淡的冷色辉光。
原凛呼吸凝滞,心头一动。
“……不许这样去哀求其他人标记你。”
拔出性器,堆叠枕头,将她翻身过来趴伏在松软的枕头堆上时,原凛吐出的话语仍然有些冷冰冰的,只是冰冷之中带着一点柔软的无可奈何。
他知道,时酝就是那种锋芒毕露很能招惹是非的小孩,要劝她别跟那些恋慕她的年轻男孩过多牵扯显然是不可能的,原凛不用想都猜得到,按照时酝的个性,她一定是拿自己很难被标记受孕这种先天缺陷去故意打击对方的自尊心了。
可是原凛无法忍受时酝也许在某一时刻也会这样哀求他人。
趴在带着原凛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