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官……”
她的声音甜腻而沙哑,似乎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如同八爪鱼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体上索取着更多的肢体接触。
即便原凛没有接触过,但常识却不得不让他意识到一个足够惊悚的事实,这是Omega的易感期。
原本他以为时酝作为很难被标记也很难受孕的残缺Omega,她好像也不应该存在易感期。他在脑海里飞速回忆着最初性别判定报告下发到他手里时,他还记得的每一个字眼
不对,易感期那一栏里写的是不绝对的判定,周期或许会很漫长,但不能判定她是不存在易感期的。
时酝的入职身体报告当中,明确记载此前没有出现过易感期,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被认定为稳定的个体而得到了进入联邦最高军校和参谋本部重要岗位的机会。
“教育官……”
就像是小时候对于原凛的无限依赖,在这种她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混乱时期里,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思维和判断能力急剧下降,就像是无助的孩童,她本能地向她最信任依赖的教育官求援。
视线迎上她水波盈盈的双眼时,原凛有些绝望地发现,他似乎只有一个选择。
为了之前所做的一切不会前功尽弃,为了她不会被调离作战分析局,他必须掩饰时酝会出现易感期这件事。
0057 最浓烈的爱欲火[微H]
香甜至极的橙子气息让人想发疯。
原凛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感知本能,他推不开黏在自己身上乱摸乱咬的时酝,只能无奈地单手抱起她去寻找通讯设备。
这间用作指挥官卧室的房间里仍然配备了一张办公桌,原凛抱着时酝走过去,伸手触摸办公桌上通讯设备的屏幕,一边将时酝放下转了个身捂着她的嘴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一边接通了随行医务官的通讯联络。
时酝纤细瘦削的身材和十六岁时别无二致,分化为Omega之后她就没有再长过个子,在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的原凛怀中,好像原凛稍微用点力就会弄伤她一般。
原凛低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也不知道她现在的理智还能不能够支持她服从长官的命令。
通讯接通。
“原凛少将,请问有什么事吗?”
“抱歉这个时间打扰你,我想问问舰船上有配备供Omega使用的强效抑制剂吗?……哦,只有舰队基础配备那种的吗。”
显然时酝根本没有乖乖听话,反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握住了身后男人挺起的性器也就罢了,甚至被捂着嘴还唔唔地试图发出声音,仰着头想看他的反应,原凛皱眉横了她一眼,捂着她嘴唇的手更用力了些。
“……没什么,我们作战分析局新来了一位Omega军官,以后大概会经常跟我一起出差,所以刚刚想起这件事。下次还是按有Omega军官服役部门的要求一并准备吧,以防万一……嗯,就这样。”
结束通讯时,原凛才终于放开了捂着时酝的手,强烈窒息之后,时酝浑身发软地趴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背脊起伏不定。
可就算是才吃了苦头也不甘心,稍微顺过气来又转身抱紧了原凛的腰际,可怜兮兮地把脸埋在他坚实饱满的胸肌上不安地磨蹭着,又着急忙慌地踮起脚来仰着脸想要跟他接吻。
像是只焦躁不安的发情期小兽,大而妩媚的眼睛波光流转,好像再不理她,下一秒她就要哭起来了。
面对时酝,原凛经常会有一种“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的无奈感。她总是任性地试图拽断他的理智,似乎从不考虑后果。
“原凛……教育官……求你了……”
曾经年少的她认为原凛无所不能,彷徨无助时,她总是习惯向原凛求救。
她现在的耐心甚至不足以让她等一等原凛的回答,时酝觉得身上又热又烫,她低下头来解着制服外套的扣子,酸软的手指很难完成这种动作,她急得闷哼起来,一双大手将她的手拉开,替她解开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