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
作为休息室的小型会客厅里,时酝已经摸到了沙发边自顾自地坐下,身上穿着的夏季制服格外轻薄,修身的白色短袖衬衣和浅灰色的及膝裙包裹着她纤细而线条曼妙的身体,和平时总是挺直背脊的挺拔姿态不同,现在时酝完全放松了下来,随意地趴伏在沙发扶手上,半张脸都埋进了臂弯之中。
切萨雷准尉只是静默地倒了杯水,走过来递到了她的手边。
“喝杯水吧。”
时酝的脸颊是淡淡的粉色,平时冷峻的表情也完全化为了柔和。她非常顺从地起身接过水杯来,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仰起的脖颈线条格外优美。
她喝水喝得很急,甚至把自己给呛到了,一阵咳嗽间,没来得及咽下的水从杯边完全漏了出来,顺着她的脖颈而下,打湿了胸前一片,纯白色的衬衣紧紧地贴在胸口,切萨雷准尉连忙走近一步俯身接过她手上的水杯,拍着她的背顺气,目光稍微移动便很难从她起伏的胸前移开。
被酒精麻痹了意识的时酝不能分辨站在她眼前的究竟是谁,甚至似乎完全无视了眼前人的存在,随意地试图解开扣子,想把凉飕飕黏在胸口很不舒服的衬衣给脱下来。
来不及阻止,欲望瞬间战胜了理智,反应过来时,切萨雷准尉已经俯身下去抱着她吻上了她的嘴唇,呼吸间带着格外明显的酒气,刚刚喝过水的嘴唇滑溜溜的,简直好亲得要命。
时酝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甚至主动张开嘴唇引诱他的舌头进入深吻,手臂也攀上他的脖颈紧紧抱住,完全称得上是最热烈的邀请。
混乱的拥吻间,切萨雷准尉已经抱起她坐在了沙发上,时酝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略微紧绷的裙摆也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滑起不少,从她冲进自己怀中时就猛然挺起的性器也终于被她坐在了身下,相拥深吻的每一个动作都在鼓励着他的欲念之火汹涌蔓延。
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温室花园里,今夜仍旧是无边夜雨。
“时酝,你想要跟我做爱吗?”
即使明知她喝多了酒说的话做不了数,可切萨雷准尉仍然渴望在她这里得到一个足够肯定的回答。
时酝只是迫切地想要更多的亲吻和抚摸,她没有回答,只是更加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唇,拉着他的手覆盖住自己被水打湿的胸口,冷气吹得胸口冷冰冰的,她想要更温暖的东西。
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就像是一种本能的动作,时酝也非常配合地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衬衣和同样被打湿了的内衣。
乳尖被咬上时,时酝的喉咙里发出了非常甜腻暧昧的声音。
滚烫的手掌抹去了她胸口湿漉漉的水液,胸乳被手掌稳稳地托起舔咬的酥麻又过于强烈,酒精和性冲动让时酝的脸庞红得要命,偏偏脱下上衣时抑制贴也被一并撕了下来,浓郁至极的玫瑰腐烂气息让她完全瘫软了下来,只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动作。
像是最初喝下掺有安眠剂沉沉入睡的美丽人偶苏醒了过来,她不会刻薄地逼问他的内心,只是无条件地安抚着他躁动不安的灵魂。
不过现在她似乎比切萨雷准尉还要躁动不安,被咬着乳尖时忍不住在他过于灼热的硬物上不住地摩擦着,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声如同紧绷的丝线缠绕着他的心,绞出苦涩而浓烈的汁液来。
切萨雷准尉很清楚,明天之后,每一次再见都需要适当的理由,再也不会有转角的偶然相遇。
乳肉被揉捏舔咬着,欲望便更加高涨,时酝皱起眉毛按着他的肩头闷哼撒娇起来,似乎是在责怪他慢吞吞的动作,她想要更加激烈的东西。
切萨雷准尉难耐地喘着气,按着她的腰让她稍微移开些,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与他清俊的面容完全不相符的粗长性器刚一被解放出来,时酝便急不可耐地起身试图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