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环境的不同,在校医院纯白洁净的病房之中,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扑来,高潮接踵而至,即使察觉到她过分强烈的颤抖,陆鸣争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反而更加兴奋起来,试图将她永远地困在高潮的极度快感之中。

他甚至欣喜地哄着她说“宝贝好棒”,完全将时酝此前对他的种种刻薄羞辱抛之脑后,只是一味地表露着自己的情感。

听到他叫自己宝贝时,时酝却怔住了片刻。

在她很小的时候,曾有一任主教育官也会摸着她的脑袋这么称呼她,那是一位非常温柔的Omega女性,会在睡前亲吻每一个小孩的额头说宝贝晚安,那时刚来到公共抚养机构的时酝仍然会感到极度的不安,也许正是那个会笑着叫她宝贝的教育官消解了她最初的恐慌情绪。

可陆鸣争这么亲昵地称呼她,却像是用错误的公式却得出了正确的答案。

过多的爱液滴落在地板上,肉体碰撞的声音也带着响亮的水声,强烈的快感刺激足以让时酝暂时忽略她和陆鸣争最初踏入性关系的错误开端,只是享受这片刻的甜蜜,不论正确还是错误。

高潮接连不断,生殖腔也沉坠了下来,每一次猛攻都紧紧地顶住了生殖腔的入口,时酝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淫靡而狂乱。

陆鸣争的喘息声也变得粗重无序起来的时候,时酝本能地猜到了他大概是快要忍不住了,随后便是过分强劲的顶入,每一次重击都带起无边的快感沉溺,似乎要是再久一点时酝就快崩溃了,她无助地紧紧咬着他胸前的刺绣铭牌,像是某种溺水的小兽。

而陆鸣争垂下眼眸注意到她本能的动作时,几乎是立刻失控,汹涌的爱意和保护欲同射精的欲望一同喷涌而出。

0029 嫉妒者一败涂地[H]

迷乱无度之间,时酝被陆鸣争抱着放到了病床上,身上的军装制服半脱未脱,反而显得格外色情。

她的手指轻轻捻着带着淡淡消毒剂气味的纯白床单,并拢屈起的双腿间缓缓溢出过多的浊白精液,只是一眼就足以让刚刚射过精的肉茎再度挺立。

陆鸣争两膝跪立在她身侧,扯开她的制服上衣露出白皙的乳肉来,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托着她的乳肉一口咬了下去。

柔嫩敏感的乳肉被他猛地咬了个淡淡的牙印出来,时酝立马就吃痛地叫了起来,舌头在被咬过的乳肉上舔着安抚着,她的肌肤上也带着香甜的信息素气味,陆鸣争只觉得性器硬得快爆炸了。

“宝贝,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俯身舔着时酝的耳垂,在她耳边湿漉漉地恳求,手指仍然握着她的胸乳揉捏着,完全无法控制,只觉得软得要命,勾得人心神混乱。

舔着耳垂轻声哀求显然太过犯规,低沉的嗓音震颤得时酝浑身发痒,她偏开头闪躲着,目光却不小心正撞进他的眼底。

陆鸣争有一副非常好的皮囊,哀求时讨人厌的傲慢神色也荡然无存,只看得到一双真诚至极的年轻眼瞳,时酝微微怔了怔,被信息素控制的身体快过大脑做出了反应,她竟然捧着陆鸣争的脸吻了上去。

无疑是最直白的邀请,裹着透明爱液的巨大性器在柔软的穴口只是轻轻磨蹭了两下,便急不可耐地狠狠插了进去。

最深处被顶开的瞬间,时酝又跌入了高潮的意乱情迷之中,敏感至极的身体此时和发情期毫无区别,渴求着肌肤接触,渴求着更深更重的插入,她胡乱紧张地抱着陆鸣争的脖颈和肩膀,呻吟声被拥吻堵在喉咙里,如同被压烂的果肉一般甜美而汁水四溢。

“测验时,你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会愣住吗?”

亲密无间的接吻中,陆鸣争吻着她的嘴唇断断续续地向她发问,时酝只是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发现是你的一瞬间,身体本能不是开枪,而是想像这样……狠狠干进去。”

猛地一记重重的顶入,又粗又长的肉刃抵进了生殖腔,狭小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