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雷准尉愣了愣,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拨开她的衬衫领口,更加明显的吻痕又露出来一枚。
他掀开了被子,有些不管不顾地解开了时酝一颗又一颗的衬衫扣子,白皙细嫩的肌肤上,连绵的痴迷吻痕格外亮眼。
切萨雷准尉已经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他脱下了时酝的及膝裙,甚至笨拙地解开了她的内衣,让人呼吸凝滞的漂亮双乳上也是明显的淡色痕迹,甚至分不清是吻痕还是指痕,只是与她的肤色相异。
二十分钟前,他还佯装镇定地微笑着和她谈论这场竞赛的胜出者是否是陆鸣争准尉,可现在亲眼见证到这一切的缠绵痕迹,他却嫉妒到濒临崩溃。
如果……如果父亲没有在皇位之争中落败而流亡联邦,如果他仍然是帝国的皇室成员,陆鸣争怎么可能跟他有争夺某样东西的余地呢?
碧蓝色的眼瞳灰蒙蒙的,暗淡一片,他垂下眼来,微微颤抖着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触碰她近乎全然赤裸的肌肤。
可眼泪却比指尖更先触碰,她身上的信息素气味温柔地缠绕着他的周身,一滴眼泪从那碧蓝的眼瞳中倾颓而落,随后又是一滴。
“别离开我,时酝准尉……”
精神向来岌岌可危。
那个少女总是冷着一张脸站在比她高出许多的众人之中,她总是骄傲地抬起下巴,似乎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为Omega就低人一等,如果不是看见她的模样,切萨雷准尉想,也许他会更早崩溃才对。
即使每季度的精神检测报告都大亮红灯,可军校理事会仍然选择对此视而不见,切萨雷准尉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们不敢对身为旧皇族的自己多说多做什么,他的父母流亡联邦多年,早已根基深厚,只要他能在平时表演出足够的风度翩翩,军校理事会就倾向于替他遮掩一切不堪,即使华美的袍子之下明明早已是皮肉腐烂。
眼泪滴落在她绯色的嘴唇上,他俯身抱住她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吻了下去,试图用亲吻消弭崩溃眼泪的存在。
“不要靠近他,他不需要你拯救。”
请你来拯救我吧。
0012 舔吻中的放手一搏[H]
沾染了泪水的亲吻连绵不绝,用自己的亲吻覆盖一连串的吻痕,甚至还要多得多。
馥郁至极的玫瑰香气缠绕着时酝的周身,仿佛永久定格在热烈盛开至腐烂前的一瞬,是浓郁到化不开的华丽奢靡。
时酝始终沉睡着,不在乎是否有人沉沦在自己身体的温柔之上,切萨雷准尉失眠情况很严重,对于他的剂量显然是睡眠向来很好的时酝很难抵抗的。
就像是美丽的玩偶,可以抱入怀中消弭孤独,她平稳的呼吸和温暖的体温似乎又提示着这一切并非虚构的渴求。
刚刚才被他亲手贴上的抑制贴又被他亲手撕掉,舌头舔上那略微泛红的腺体,贪婪地渴求着她的信息素气息。虽然因为抑制剂和时酝并没有主动释放的原因,尚不至于让切萨雷准尉失去理智,可紧紧拥抱着赤身裸体的时酝准尉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让他迷乱了。
微微挺立的乳尖在他的掌心里轻轻摩擦,柔软的乳肉被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奇妙的触感让切萨雷准尉有些失控,喉咙里发出了些许难耐的喘息声。
随后便吻了上去,长而垂顺的金色发丝也在她胸口锁骨处撩动着细密的微微发痒,牙齿尽力控制着力度,轻轻地含住了如布丁一般香甜柔嫩的乳肉,舌头甚至也主动挑动着她挺起的绯色乳尖。
时酝闭着眼睛闷哼了一声,试图改变姿势躲开他舔动的瘙痒,手也无意识地试图推开他,可手掌触碰到他被衬衣包裹着的坚实上臂时,完全没什么力气地推开也跟撒娇没什么区别,就像是可爱的小猫推拒着人的拥抱,却偏偏让人更加无法抗拒。
咬着她的乳肉和乳尖的牙齿也微微用了点力气,似乎是想留下些咬痕同样证明自己来过,又似乎是想要试探究竟什么样的动作才会让她从安眠剂的药效中醒来,切萨雷准尉搂着她的腰际,愈发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