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情,另外宋家一些人?已经悄悄离开,似乎去了更?安全的地方。

少年?给父亲送东西时,也发现瓷窑里严阵以待,比以往严格许多,他偷偷跑到狗洞旁边给阿霁送信,“最近外面乱糟糟的,趁乱走吧,不过要避开瓷窑方向。”

阿霁下定决心,抱起祭红釉玉壶春瓶,带上阿暮,半夜偷偷爬上围墙,跟着?少年?偷偷从另一处狗洞跑了出去。

她们以为离开会很顺利,却不知很快就被发现了踪迹,被抓到阿霁被宋老爷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你作为我?宋家女儿就还想跑?你想跑去哪里?你忘了夫子是怎么教你的了吗?”

阿霁被打懵了,嘴角溢出血,少年?赶紧去搀扶她,但被宋老爷带来的仆从押住,“你一个窑工之子竟敢拐走我?女儿,给我?狠狠地打!”

“不关他的事情,是我?自己想离开的。”阿霁想去阻拦,但被婆子用力拉住,阿暮赶紧上去帮忙,物灵有一些能力的,很轻松的推开了婆子和其他仆从。

婆子、仆从一脸害怕,怎么回事?感觉有人?推开了她们?

阿霁看阿暮能帮忙,赶紧抱着?祭红釉玉壶春瓶,让她去救少年?:“阿暮,快救他。”

宋老爷注意到阿霁抱着?的祭红釉玉壶春瓶,浑身艳丽鲜红,瞳孔猛地一缩,伸手就去抢:“这是从哪里来的?给我?。”

阿霁立即抱紧瓷瓶,“这是从小陪着?我?长大的瓷瓶,你不能拿走。”

从小陪到大?宋老爷想到死在窑里的曼娘,顿时打了个激灵,心虚的他更?用力将祭红釉玉壶春瓶拽过来,拉扯之间?,瓷瓶掉在地上,咔嚓一声摔成?了碎片。

瓷瓶碎成?了片,阿暮瞬间?虚弱得站不稳,阿霁看到她摇摇欲坠的往地上倒去,眼泪一下落了下来:“阿暮。”

看到这里,江溪已经能预料到之后的事情,“她们最终都没有逃脱,是不是?”

阿暮点点头,在她被摔碎后,阿霁被打晕强迫带了回去,重新关回了小院,至于?少年?则被打得半死不活,小院里所有人?也被罚了,小红被罚得最重。

“我?被打碎后虚弱极了,一时间?连身形都聚不拢,直到小红的儿子将我?的碎片捡回家才好一些,能出来后我?便?找回小院,发现阿霁在发烧,还一直在说胡话?。”阿暮守在旁边,用帕子为她擦拭滚烫额头,为她退烧,喂她喝水,一直陪着?她守着?她。

阿霁烧了两天才慢慢转醒,脸色苍白的她拉着?阿暮虚弱的手,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阿暮。”你在真的太好了。

阿暮虚虚的抱着?她,轻得像风,没有一丝重量和温度:“我?答应过你,一直会陪着?你的。”

阿霁看出阿暮的虚弱,心底懊恼又抱歉,都怪她,是她牵连了阿暮,还牵连了那个少年?,还有小红她们,“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是我?的错。”阿暮没有保护好阿霁,没有成?功带阿霁离开这里,都怪她,她再厉害一些就好了。

阿霁摇摇头,不怪阿暮,怪她,是她太贪心了。

她在这里已经过得很好了,享受了一切,却还向往外面,太不应该了。

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丝不甘心,她双眼空洞的望着?房梁,虚弱得叹了口?气:“阿暮,我?好累啊。”

“你生病了,睡一会儿吧。”阿暮强撑着?身体,轻轻摸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安抚着?她。

听着?阿暮轻柔的声音,阿霁恍惚觉得是娘在抚自己,手心很柔软,像云一样?软,让她慢慢放下惶恐不安,慢慢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时,外面漆黑一片,阿暮不在,喉咙干疼的她想叫人?端水,但隐约听到门外看守的婆子在说话?。

婆子说她和她娘长得很像,还说如果她娘没有被老爷强迫带走,她应当过不上千金小姐的好日子。

另一个婆子问:“被老爷带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