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谁。反正没了严君禹,他还可以请水军,差别不过是一个免费,一个花钱而已。如果事情真的办妥了,足够他赚一票大的,根本不用心疼。

在黑眼星系待了两年,祁泽最先摸清的却是这些歪门邪道,很快就找到几个专业注水团队,准备炒起来。

另一头,严君禹摁断通讯后却没走开,而是一直盯着显示屏。以往总会接连给他打电话的祁泽,这次却只回拨了一次就再没有动静。他等了几分钟,越等眉头皱得越紧,只好拿出一支香烟点燃。

忽然间,一丝灵光在脑海中闪现,他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一幕为什么会带给自己莫名的违和感。欧阳晔亲吻祁泽时喊的是“祁少”,而不是任何包含暧昧信息的昵称。能让欧阳大少爷在日常相处中使用敬语,他俩的关系恐怕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总等不来少年的电话,他只好前往两人预定的包厢。眼看比赛快开始了,选手们已经站在场边热身,少年却迟迟没推门进来,令他有些坐立难安。他不时低头看向智脑,为防信号不通畅,还解开锁屏检查几遍。

就在他耐心渐渐丧失时,门开了,严博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走进来,瞥见他脸上的表情,诘问道,“怎么,看见我你很失望?你刚才在等人?谁啊?”

严君禹没搭理他,转而去问带路的侍者,“这是双人包间,除了我应该还有一位客人,他来了没有?没来的话应该会取消订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