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该说谢谢,艾斯塔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今天我带你来车上向你求偶,摸了你但是被你拒绝了。”威廉斯汀按开了车门锁道。

“好,记住了。”艾斯塔乖乖的打开车门,刚想回头道别,又把话咽回去,关上了门。

飞行器离开了这个别墅院,艾斯塔看了看四周,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

周围非常寂静,艾斯塔动了动受伤的手臂,心里不断复盘着刚刚威廉斯汀的话。

他实在是想不通威廉斯汀想表达什么,他隐隐觉得这件事很重要,不然不会这样着急的和他说,但有一点艾斯塔听明白了。

威廉斯汀希望他能跟伊西雷斯说话,而不是排斥他。那按理说,伊西雷斯应该是知道为什么的。

可是他背叛了自己……

要相信么?艾斯塔不想信他。

要怀疑么?艾斯塔又觉得今天威廉斯汀跟他说的话一定事出有因,又不好明说。

也说不出为什么,大概是一种直觉。

就这样思来想去,直到晚上,艾斯塔都没有等来任何一个人,大家好像都蒸发了一样,以往他自己一个人的时间甚至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而今天,整整一个下午,甚至到晚饭的时间了,他都没有看见任何虫来。

打开冰箱,艾斯塔随便泡了袋面对付了一下。吃完饭收拾好就去衣柜里找自己的睡衣,打算洗个澡睡觉,没想到一开柜门,柜子里的睡衣全都换成了雌虫款式的裙子。

吊带的,挂脖的,甚至抹胸裙都有。

裸着……他抹不开面,

穿着……他又觉得不好意思。

最后两害取其轻,他还是穿上了一个不那么暴露的睡衣。

穿上之后他就释然了,因为如果放下内心的不好意思,裙子简直不要太方便,胯下透风的感觉太自由了,就这样每迈一步都不受束缚的感觉实在放飞自我一样的享受。

反正他一个雄虫也不怕走光,谁爱看谁看。

一觉睡到大天亮,艾斯塔从卧室起来洗漱,打算去楼下做点什么吃的,可刚走过楼梯回廊的拐角,艾斯塔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靠着楼梯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翻看文刊。

一如初见时的场景,只不过初见时他在门外,此刻他已经站在楼上了。

可为什么无论他在那个角度都绕不开这个人呢!?可恶!

艾斯塔不想和伊西雷斯说话的情绪已经顶到脑门上了,但是昨天威廉斯汀告诫他的话还在耳边。

做了好多心里建设,艾斯塔终于从二楼走了下去。

伊西雷斯缓缓关上了光屏,微笑着起来,转身走到楼梯前,很绅士的朝台阶上的艾斯塔一伸手:“还以为,你会不想看见我。”

看着那只手,艾斯塔无论如何也不想接触到伊西雷斯,绕过他下了楼。

“父亲的遗物,我希望你能还给我。”艾斯塔一边下楼一边说道。

“艾斯塔要吃早饭的,我们边吃边说可以么?”伊西雷斯被闪了一下也丝毫不失风度,照旧笑着询问艾斯塔。

那副从容优雅的样子看上去倒像是艾斯塔在咄咄逼人,可分明是他拿着父亲的遗物不肯给自己以此来要挟。

这样一想艾斯塔更生气了,拳头都在身侧握紧了。

伊西雷斯低头一笑:“艾斯塔想动手的话也可以,我又不会还手。”

这一幕让艾斯塔忽然想起威廉斯汀和他说过的话:就算你打算做点什么,也别让任何人发现你的所思所想。

所以这些政客的情绪从来都不表露出来,而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也许从对方看穿自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处于下风了,因此才这样被动。

想到这里艾斯塔试着收起了孩子气的冲动和不满的情绪。

也许是他尚且不够熟练,忍下的冲动不满全都沉重的砸在心里,激起一阵厚厚碎片。

那些漂浮的碎片里有耐心教他射击的父亲,有非亲非故却依然照顾他的同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