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愈合了。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艾斯塔转头看过去,那是一个一身白色医生制服的陌生雄虫,正一丝不苟的看着病例,见他醒了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小电光棒按开,熟练地抬起艾斯塔的头看了看他的瞳孔。

“他们太冒撞了,怎么能给虫母用这么大剂量的麻醉……有恶心头痛么?”雄虫很贴心的询问着。

摇了摇头,艾斯塔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到底因为什么他不知道。

“这是哪里?你是谁?”艾斯塔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是威廉斯汀,你好。”威廉斯汀笑着拿来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递给了艾斯塔,“你还在中心学院,只不过这里是别墅区,是教授们临时休息的地方。”

低头一看,里面是一个个包装精美的润喉糖。艾斯塔随手拿了一个:“谢谢。”

“不打算告诉我虫母的名字么?还是说,愿意听我叫母亲呢?”威廉斯汀微笑有礼的调笑。

噎了一下,艾斯塔摆摆手道:“我叫艾斯塔,幸会。”

“艾斯塔……”

名字被细细念在那个雄虫嘴里,不知道怎么有种莫名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