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塔你想想,我知道了乔希说的这件事,只能表示你曾经用这个嘲讽过我,能代表别的什么么?并不能对不对?而如果你对此毫不在意,就大方的原谅我,那才是最惹人怀疑的漏洞。”伊西雷斯凝视着艾斯塔的眼睛,笑着轻抚安慰道,“所以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这样一想确实也是,既然自己在他们面前是个傻子,该露出来的就要露出来。艾斯塔从伊西雷斯的怀里抬起头:“那既然不是花的问题,为什么乔希看见花那么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
“呵。”想到那束白玫瑰,伊西雷斯几乎是没忍住的低头一笑,腰上立刻就被艾斯塔又拧了一把。
“快说!”艾斯塔逼问道。
“哈哈……别闹,我说。”伊西雷斯清了清嗓子,压抑不住的笑着贴近艾斯塔,“这是贵族间的冷笑话,当年前任虫母还在中心区的时候,莱德蒙顿对虫母非常喜爱,守身如玉,几乎是当时优秀雄虫的典范。还天天送给虫母白玫瑰,表示自己忠贞的爱。结果虫母消失之后,当年的被大家当做典范的好雄虫背地里找了雌虫。而且他的雌虫传出话来,据说莱德蒙顿的性能力极差,也还左一个右一个的霸占。”
“你真损。”艾斯塔扭过头,“就是可惜那束那么漂亮的玫瑰了。”
“不可惜,你还是对自己没有概念,乔希怎么敢扔掉你送给他的东西?”说着伊西雷斯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样一想这个办法更损了好么?!
他可真够睚眦必报的,人家暗讽他一句,就要想这种憋足了坏水的方式恶心乔希。收到的礼物满是嘲讽不说,还不能扔。
“难怪你让我送给他!”艾斯塔猛戳伊西雷斯的腹肌。
“哈……亲爱的别闹……”
两个人打闹着滚在了一起,伊西雷斯嘴上连连讨饶,手上却缠住了艾斯塔。
动作间衣衫摩擦,车厢里满是伊西雷斯身上清爽的荷尔蒙。
那种青年人搏动,干净又雄壮的气息让艾斯塔频频犯软,只能绷紧肌肉抵挡这种酥麻的失控感。
两个人贴的很近,艾斯塔一绷紧,伊西雷斯就在他身下躺好了,臂弯就环在艾斯塔的腰上,小臂和手掌看似无意的搭放在艾斯塔的后背和肩胛处,实则一切活动都被控制在了他的怀抱里。
“你……”艾斯塔喘了口气,企图保持冷静,但大口呼吸的结果就是,连心脾深处都浸润了身下这个雄性的味道。
“在我面前也需要忍么?”伊西雷斯清润的声音难得沙哑,热气就在耳边,心跳就在掌心,“我身上……还有什么不是你的?”
理智这根弦就这样被拉紧,又迟迟不肯断线,在脑海里吱呀作响,让他连思考都变得混乱起来。
眼前这个人,曾经一万个不想和他再有瓜葛,果断的被划归在陌生人的行列里。
但他却不甘心在这个行列安分守己,从陌生人挤成盟友,再从盟友挤到现在两个人呼吸相闻的位置。
可印象中,掌心下的这具身体从来没有过想要亲近的准备。
一切都是陌生,突然,且毫无准备的。
这种莫名的闯入变成了一种激烈的刺激,让艾斯塔脊椎都是软的,穴口频频抿紧。
越是陌生越刺激,越是不熟悉,就越想贴近尝一尝味道。
也许,他真的该松口喂一喂伊西雷斯,至少应该在塞西斯的手下得手之前,自己应该给他一次,不然除了利益他怎么让伊西雷斯信服呢?靠他嘴里的爱么?
很显然,艾斯塔不敢再信伊西雷斯的爱了。
面对伊西雷斯,恐怕利益要比什么狗屁爱情更坚实稳固。
身体上的刺激和快感渐渐压过还在挣扎的理智,身下的这具身体还不肯老实的在四处撩拨他。
滚烫的手从脖颈开始抚摸,肩胛,腰胯,一直到大腿,激起一阵阵满足感和内里的空虚和张望,这种巨大的落差差点将他从心里撕裂了。
那双手就在他身上磨蹭,一只手扶住后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