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还是时不时的回到五年前,他高三要结束的那年。
那一年的上半年,他和肖贝壳过于疯狂。他的后面好像再也不属于他了一样,她几乎每天都会给他灌一次肠,哪怕那天不发生关系,她也会给他灌肠。
她甚至将他下体的毛发完全剃掉,每次他的毛发稍微长出来些毛茬时,都异常的痒。然后她就几乎每天都为他剃毛,每次都把他的下体刮得干干净净的,让他极为羞耻的同时又产生了被她掌控的心理快感。
他所有的隐私仿佛变成了她的玩具一样,连他那两个男人的宝贝蛋蛋也被她用毛线缠绕起来过,还被她戏称为她的“专用消遣球”。她经常让他摆出平板撑的姿势,将他的下体绑成各种各样的绳艺。一开始他有些撑不住,她也只会绑死结。后来他逐渐能撑更长的时间,而她也能够将绳子系成更多的花样。
这样想着,他不由自主的走进了卫生间,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趴在镜子前,开始用手指轻轻抚摸抠弄起自己的肛门。
这是肖贝壳惯用的消遣习惯,高三下学期的时候天气逐渐转暖,高考倒计时60天的时候,虽然还是早春,但滨城的温度已经达到了27、8度,他们经常在下晚自习后坐在码头上,她借着码头上的灯光翻阅着她的英文小说,手指伸入他短裤的裤管,捕捉到他的肛门,轻轻的抚摸抠弄。
偶尔会坏坏的将他推倒在地,伸出一根手指借着他勃起后流出的体液缓缓的直插入他的肛门里,然后不急不缓的来回抽插。
然后另一只手或是玩弄他的乳尖,或是玩弄他的尿道口,贝壳一样的甲片刮蹭着他的敏感点,弄得他下面不停的流水。
码头在海水的春潮里荡啊荡,他仿佛是一尾浮舟,在被她激起的欲海里沉沦、淹没、窒息…
使我沦亡。
上官荼从抽屉里找出开塞露,将开塞露打进自己的肛门里,一直打了三瓶。他又找出一枚肛塞,缓缓的堵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浑身赤裸的坐在没有窗帘遮挡的窗前,开始处理工作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