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唇,但仍然泄出了呻吟。空虚之处一下子被填满撑开,饱涨极了,甚至深处的花门被撞了个正着,又疼又麻。 他竟然就这样尽根而入了。 “轻些……”她软声。 可这次,他没听她的,将那东西略微退出一些,又狠狠撞了进去。 接着就没给她缓和的时间,一下比一下重,撞着她内里那张小嘴,只几下就将它撞松,硕大的头挤进那脆弱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