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上走过,沿着后海那一串古老的房子撞入一座新修建但还没有开始投入使用的小教堂。
教堂的外围还有架起的木头,白可行轻车熟路的将顾葭背到小教堂中央放着,然后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和顾葭坐在地上手拉手休息。
他喘息得厉害,但没想到小葭比他喘得还厉害,白可行侧头看小葭,立即就发现是腰上的束缚让小葭不舒服了,下意识就要伸手去帮忙解开,而顾葭毫无戒心,冒出细密小汗珠的额头就这样轻易靠在白可行的肩头,大大方方的让白可行搂着自己,帮自己‘宽衣解带’。
可就是这样亲昵的举动,让白可行突然无法抑制的感到心悸。
或许是因为小教堂里五彩斑斓的玻璃被阳光刺穿落下的光辉很漂亮;又或许是教堂里只有他和小葭两个人,而小葭身后的绑带一解开,散开的婚纱就坠了下去,露出完美单薄的背与圆润的肩头;又有可能是因为他太久没有触碰顾葭了,于是光是手指掌握在那雪白的背上时,他就感觉到了一阵眩晕……
顾葭穿着半解的婚纱好不容易休息够了,想要好好的和白可行辩驳警告一番,自己和无忌之间的关系不理解的人不许胡说八道,但他却发现白可行好像因为剧烈运动血流了一地……
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