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后,对他们说一句话就成。”

“什么话?”牛独眼严肃的绷着脸,总以为会听到什么大事件。

“就说‘三爷肚子疼得厉害,恐怕要不好,四爷快回去看看’。”

“行!包在我身上!”牛独眼是个矮胖子,但动作迅速的很,站起来就往外头走,前去着自己下头人的聚集地,到那茶馆搂一嗓子,让自己手底下的十个小青皮前来听话。

他们站在巷子口里,踩着雪,迎着灌入巷子里的冷风,十几个人冻得鼻涕都直掉,但没人敢跑,询问牛独眼说:“牛哥,说罢,要干啥?”

牛独眼将自己得来的差事稍微说了一说,然后道:“你们这群人,我不管你们去找谁帮忙,还是自己去找,反正半个小时内要把话带到!听到没有?!”

“是!”小青皮们不敢跟牛独眼对着干,除了说‘是’没有第二个选择,“那牛哥,咱们找到七爷和四爷说啥来着?”

牛独眼方才太激动了,跑了几步,刚记在脑子里的那句话登时每个字好像顺序都被他跑乱了,他左思右想,最后迟疑着说:“这样,你们见着那二位爷,就说‘三爷肚子疼,恐怕要生了’。”

青皮们一看看我,我看看你,窃窃私语着说:“三爷?是谁啊?哪个唱戏的小娘子叫三爷吗?”

“三爷要生了?”

“四爷老婆还是七爷老婆啊?”

牛独眼脸色一沉,说:“这不归你们管,说不得这就是一句暗语,是暗号,你们只管这么说,就十个字,你们要是还说不清楚,我就把你们舌头割了下酒!”